“不用,我挺喜歡現在的工作,充實又具有挑戰性。”
“可我們總這樣分居,也不是個事啊,我想你。”
陳巖刮了下唐昕的鼻子,說:“我也想你,可趁著年輕不拼什么時候拼。”
唐昕把臉貼在陳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說:“拼也不用非去農村拼吧,現在農村人都知道城里機會多,愿意往城里跑。”
“不一樣,在事業單位,想要有所發展,必須要到基層鍛煉才行,這樣根基才牢固。”
“好啦,好啦,我說不過你,我問問你,在鄉下有沒有漂亮的姑娘,主動對你投懷送抱呀。”
“后山鄉窮的鳥不拉屎,哪有什么漂亮姑娘。”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漂亮姑娘,那你就不客氣了是吧。”
陳巖彈了唐昕一個腦瓜崩,說:“我是那種人么。”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可警告你呀,如果你敢沾花惹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說著唐昕手往下一伸,做了個剪刀手,“把你給咔嚓了,讓你做太監。”
陳巖不由得褲襠一緊,翻身把唐昕壓在了身下,說:“好歹毒的婆娘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不要……”
一番折騰下來,兩個人都累了,躺在床上誰都不想動。
“今晚我們吃什么?”唐昕問。
“去外面吃,晚上我約了杜莎莎。”
唐昕不由的皺眉,說:“你約她干什么?”
“她不是在組織部么,找她幫點忙。”
“你們是不是經常私下聯系呀。”
“怎么會,她是市組織部的,我不過是鄉里的基層干部,工作上根本沒有交集。這次是情況特殊,縣里有個領導,想找個市里的人辦點事,我牽橋搭線而已。”
唐昕點頭,說:“這么說,你們晚上見面是談工作嘍。”
“對,談工作。”
“那我去不會礙事吧。”
“不會,我們又不是密謀什么,就算是要密謀,你又不是外人。”
唐昕笑著說:“行,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對了,你知道么,杜莎莎要離婚了。”
陳巖撒謊說:“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離婚?”
“本來兩個人就沒感情,要我說,早就該離了。”
“她當初結婚是政治聯姻,她父母能同意?”
“我聽我媽說,他父母不僅同意了,還非常支持。我媽說,三山市的政壇要發生大地震了,很多人都在紛紛選擇站隊,如果這次站錯了隊伍,仕途也就到頭了。杜莎莎父母跟杜莎莎娘家,就站隊不一樣。”
“咱爸沒事吧。”
“不知道,媽說不讓我問,讓我管好自己就行。”
陳巖不由得點點頭,當初在市畜牧局,很多同事在市里各個單位部門都有關系,所以關于市里各種政治斗爭的小道消息就跟都市日報一樣,每天都能聽到不少,可自從自己一頭扎到了茂陵縣后,就什么也聽不到了。
在官場上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須了解上層的動向,只要站好了隊伍,往往能抵上十幾年矜矜業業的付出。
該找誰了解一下情況呢?
杜莎莎?
以自己和杜莎莎的關系,總有點犧牲色相的意思,還是算了吧。
“你在想什么?”唐昕問。
“沒什么。”
這時,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
陳巖拿起手機,是杜莎莎發來的信息:晚上七點,好地方盛夏園b6。
陳巖回復了一個“好的”,然后說:“親愛的,起床吧,杜莎莎發信息了,晚上去好地方吃飯。”
唐昕撒嬌說:“再躺一會嘛,剛減完肥,我現在哪有力氣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