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海天長松了口氣:“謝謝了,林先生。”
“對了林先生,敢問元兇是否河童的父親?”
林峰點頭:“之前我猜的沒錯,河童的父親已被制成了活尸,這些人都是死于他手。”
“不過,它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它也是被他人操控殺人的。”
哦?
王海天道:“林先生,是誰在背后操控的他?”
林峰道:“這個人你認識,麒麟國會派來收購海天集團的金門生。”
嘶!
王海天聽完,止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竟然是麒麟國會的人。”
“麒麟國會身系大夏國運,如果內部多幾個金門生這樣的害群之馬,勢必會影響大夏國運!”
林峰點頭:“所以,金門生的同黨一定要全部清理干凈。”
“走吧,帶我去見李保健。”
好!
王海天推著林峰離開。
李保健被關在了海天大酒店的地下室中。
這地下室常年無人,陰暗潮濕,暗不見天日。
王海天打開地下室的門,頓時一股騷臭味迎面撲來,熏的王海天咳嗽不已。
李保健被打斷了兩只手和一條腿,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再加上被關押于此的恐懼心理折磨,他瀕臨崩潰。
看到門打開,林峰和王海天現身,李保健總算看到一丁點希望。
他強忍著全身的疼痛,給林峰和王海天磕頭,
“林先生,王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求你們饒我一條狗命吧,以后我真不敢了,嗚嗚。”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要多慘有多慘。
林峰冷冷的道:“當初你折磨殺害那老果農兒子的時候,老果農也像你這幫求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