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你告訴我,為什么不建議我麻醉病人。”
林峰:“很簡單。一般精神狂躁癥都缺失安全感。”
“病人現在還好,起碼還能睡個安穩覺。”
“若你把他麻醉了,再對他做什么,那他以后睡覺的時候都會沒有安全感,很可能持續性失眠。”
“這樣只會加重他的病情,甚至可能把他活活熬死。”
威爾遜說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卻并不符合實際情況。”
“就病人現在這癲狂狀態,我若不對他進行麻醉,如何給他做檢查,如何給他治療?”
林峰說道:“我都說了不止一次了,打一頓是最簡單有效的治療方法。”
“閉嘴吧你。”鄭凱旋被惹毛了:“你一個沒行醫資格證的農民工,有什么資格在國際名醫面前胡說八道!”
“威爾遜先生,您不必理他,請繼續您的治療。”
威爾遜醫生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是個農民工啊。”
“我剛才竟然與一個農民工交流醫術,真是愚蠢。”
林峰被惹怒了:“你奶奶的腿,農民工怎么了?吃你家了喝你家了?怎么誰都嘲笑老子農民工的身份。”
“老子是農民工,老子光榮!”
威爾遜聽得一頭霧水:“鄭,他為什么要說我奶奶的腿?這件事與我奶奶的腿有什么關系?”
鄭凱旋一臉尷尬,不知該如何給威爾遜醫生解釋。
很快,威爾遜便裝好了麻醉機發射器。
他遠遠地對著癲狂老者發射了一劑麻醉劑。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一劑麻醉劑對老者根本無效。
無奈,威爾遜只好再發射一劑麻醉劑。
最終在兩針麻醉劑的聯合作用下,癲狂老者慢慢癱倒在地,閉上雙眼。
鄭凱旋連忙打開鋼筋鐵門,兩人沖進去為癲狂老者做檢查。
在一系列的檢查過后,威爾遜起身,微微搖頭,嘆了口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