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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盛寵之嫡女醫妃 > 577披靡

      577披靡

      一片嘩然聲中,相鄰而坐的李守備和城守尉蘇逾明悄無聲息地以目光交流著。

      兩人的共識是,世子爺定然不會是因為腦子發抽了,莫名其妙地想出了這個主意。

      那么,是為什么呢?

      難道說,世子爺他是為了給皇帝面子?李守備對著蘇逾明挑了一下右眉,以眼神表示。

      蘇逾明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會吧!照他看,世子爺十有八九是為了不讓皇帝疑心南疆有不臣之心,只能委曲求全。為了大局,世子爺竟然生生讓一個外人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哎,世子爺實在是太可憐,太不容易了!

      想著,蘇逾明幾乎要為世子爺抹一把老淚,先有王爺對世子爺不慈不公,各種為難世子爺;如今世子爺好不容易才得了皇帝的恩準回到南疆,擺脫了質子的尷尬身份,沒想到這皇帝居然還不肯放手,又派了個安逸侯過來監軍!

      什么監軍?!分明就是在監視王爺和世子爺的一舉一動!

      為了不給蕭奕添麻煩,他們之前一直吩咐下邊的人要謹慎行,不可怠慢這安逸侯,沒想到對方簡直得寸進尺,老虎不發威,就以為他們是病貓不成!

      蘇逾明越想越氣,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霍地站起身來,對著官語白皮笑肉不笑地抱拳道:“侯爺,請恕末將失禮直,侯爺您雖身經百戰,英明神武,然侯爺初至南疆,對南疆的地形、地勢、風土、民情都知之甚少,恐怕會……”力有不逮吧?

      他沒有把后面的話挑明說,但語中的質疑溢于表。

      廳堂內又靜了一靜,所有將領的目光都集中在官語白的身上,想看他如何應對,他們的眼神中都帶著看好戲的意味。

      也唯有傅云鶴對蘇逾明投以不知是同情還是感慨的目光,這蘇逾明平日看著是聰明人,怎么今天就沖動了呢,竟然傻得挑釁官語白,這不是自找抽嗎?

      官語白慢悠悠地啜著熱茶。

      見他不語,蘇逾明心里冷哼了一聲,咄咄逼人地繼續道:“侯爺,恕末將斗膽一問,當日南涼大軍兵臨雁定城下,倘若守城之人是侯爺您,又當如何?”

      他這一句是赤裸裸的挑釁,更是明顯在為難官語白。

      在場的眾將誰都知道當日南涼主帥率領兩萬大軍直逼雁定城,而雁定城中的南疆守軍卻不過五千人,雙方的兵力相差甚遠。當初孫守備能堅守雁定城三日三夜,也是因為他多年在城中為官,在百姓中甚有威望,才得以號召城中百姓與守軍協力守城,總算為惠陵城爭來了求援的時間。

      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哪怕當時身處于孫守備的位置上,都沒有自信可以比對方做得更好……

      官語白又能怎樣?!

      最多不過重復孫守備的做法,可是話誰都會說,有孫守備的壯舉在前,此刻官語白無論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蘇逾明嘲諷地看著官語白,正想再次逼問,就見官語白放下手中的茶盅后,朝自己看來,淡淡地一笑,道:“蘇大人,口說無憑,不如我們以沙盤演練一番如何?”

      除了蕭奕以外,誰也沒想到官語白會如此應對,云淡風輕間又隱隱透著一絲為將者的銳氣,廳中第三次陷入了沉默中。

      李守備眉頭一動,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忍不住想道:這安逸侯敢如此提議,難道說已然胸有成竹?

      蘇逾明心中有一瞬也浮現了這個想法,但隨即便將它拋諸腦后。

      怎么可能呢?雁定城當時面臨的局勢已經是一局死棋,饒是這官語白舌燦蓮花,也不可能令得城中守衛突然有以一敵十的神通!他不過是在故弄玄虛吧?

      蘇逾明下意識地朝蕭奕一眼,見他自顧自地喝著茶,眼簾半垂,卻沒有做出任何表態。

      世子爺一定是希望可以借此機會殺殺這安逸侯的威風,讓對方知難而退!蘇逾明在心里對自己說,再次看向了官語白,冷聲道:“正好李守備這里有個雁定城一帶的沙盤,那末將就斗膽向侯爺請教了!”

      說話的同時,蘇逾明的眼神中火花四射,神色之中透出一種冰冷的、凌厲的殺氣。

      相比之下,官語白的云淡風輕,和他形成了極大的對比。

      眾將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拭目以待,且不說官語白和蘇逾明各自領兵作戰的能力如何,這一戰代表南涼的蘇逾明所具備的優勢實在是太顯著了,他根本就不需要靠什么戰術,只要如同當初南涼主帥那般以車輪戰的形式令手下軍隊分批地反復攻城,官語白一方就必然會力竭而亡,他是輸定了!

      也不知這安逸侯為何要自討沒趣……不少將士都諷刺地想著。

      傅云鶴想了又想,朝身旁的鄭參將輕聲嘀咕了一句:“老鄭啊,要不你還是去勸勸老蘇?”

      鄭參將狐疑地朝傅云鶴看來,那眼神好像在說,有什么好勸的!像安逸侯這等不識抬舉之人,就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傅云鶴心里無力,這真正是雞同鴨講啊。他擔心的不是官語白受挫,而是老鄭會丟臉啊!官語白,那可是官語白啊,雖然沒有比自己大幾歲,但從小他們這些個出身將門的王都子弟都活在他的傳奇中,官語白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鄭參將古怪地看著傅云鶴,心道:這孩子今天怎么古里古怪的?難道說他和官語白以前在王都有交情?

      傅云鶴一下子就讀懂了鄭參將的心思,疲憊地揉了揉額心。算了,等吃了苦頭,就知道厲害了。

      一盞茶后,正廳中央就多了一張紅木大案,跟著,兩個小廝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巨大的沙盤搬了過來,置于紅木大案上。

      李守備站起身來,上前道:“這個沙盤包含了雁定城方圓五十里的地形,是我在這守備府中發現的,應是孫守備所制……”說著,李守備眼中帶著一絲贊賞,“我曾比對過這一帶的輿圖,這個沙盤制作得相當細致、準確了。”連四周的山脈、植被、水流等等一概都模擬示意了出來。

      蘇逾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撩起袖子抱拳道:“侯爺,請多指教!”

      兩人分別站在沙盤的兩端,蘇逾明為攻,官語白為守。

      只不過,這場戰爭尚未拉開序幕,官語白已經處于絕對的下風。

      周圍的眾將也都有些按捺不住,都想圍過去旁觀,但終究顧忌蕭奕在場,每一個人都靜靜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觀戰。

      唯有李守備在沙盤旁細細地闡述著半年前的戰局,從南涼大軍連奪登歷、永嘉兩城說起,因登歷、永嘉兩城相繼投降,因而南涼大軍來襲并未走漏風聲,直到其逼向永嘉城,兵臨城下之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官語白的臉上不見半點緊張之色,淡然地說道:“也就說,從孫守備得悉南涼大軍揮軍北上,到南涼大軍兵臨城下,約莫有三個時辰的時間?”

      李守備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

      是啊,短短的三個時辰而已,既來不及調來援兵,更不可能帶城中百姓逃走……總算最后孫守備派出的人還是突出重圍趕到了駱越城,才算是解了惠陵城的危機,否則再晚上半天,怕是連惠陵城也逃不過屠城之禍!屆時又是生靈涂炭,南疆危矣!

      廳中的氣氛凝重了起來,每個將領都感同身受地沉浸其中,臉上壓抑不住的義憤。

      官語白在沙盤上掃視了一圈,便下了他作為雁定城守備的第一道命令,召集五千守兵,整兵,并派遣三千守兵出城趕往雁來河的中上游,然后令城中剩余守兵將城中的青壯年聚集起來……

      什么?!蘇逾明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目,這個安逸侯到底想要做什么,城中不過才五千守兵,他就先調出了三千守兵,剩下的兩千就算加上城中的精壯男子又如何能守城!

      蘇逾明定了定神,心道:不管這安逸侯想玩什么花樣,自己有兩萬大軍,他怎么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蘇逾明不再多想,從容地發下指令,整編隊伍,按照當初南涼大軍的行軍路線行軍,并派出探子率先趕往雁定城。

      而官語白這邊派出的三千守兵朝雁定城的東南邊行軍十五里,趕到了雁來河的中上游河段最狹窄的地方,堵河道……

      “堵河道?”蘇逾明尚未出聲,李守備已經忍不住脫口問道,“敢問侯爺為何要堵河道?”

      官語白伸出右手的食指,指了指沙盤上的某處道:“此處有一條舊河道,雁來河本來應該在此處分流,一分為二,只是這條舊河道狹窄,每逢雨季易發水災,十多年前,這條舊河道曾經數次泛濫,還曾淹沒了下游的村子,后來當時的守備就干脆讓人堵上了這條舊河道,并稍稍拓寬了如今的這條河道,令河水只從這條河道走……”

      官語白侃侃而談,顯然是早已經成竹在胸。

      四周的眾將士本來對著敵我雙方兵力懸殊的沙盤擬戰還有幾分漫不經心,卻不想官語白竟然劍走偏鋒,一下子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眾人一片嘩然,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鄭參將想起了什么,摸著滿是虬髯胡的下巴道:“這么說,我印象中確實聽聞過雁來河十幾年前數次泛濫成災的事,當時的守備還因為治河有功,得了老王爺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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