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玥聲音溫和地問道:“世子有何指教?”
“郡主,”裴元辰虛弱地一笑,“多謝郡主費心為我醫治!”
南宮玥怔了怔,直到現在才真正地對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人生遭遇如此大變,他萎靡,他憤懣,他不甘……她都可以理解,所以也從未特意去開解他,只希望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他治好,哪怕是希望渺茫……
沒想到這個裴世子竟然這么快就自己振作起來了,這個人心靈如此強大,倒是可敬可佩!
南宮玥笑了笑,只是道:“世子,我三日后再來。”
南宮玥與蕭奕出了內室,回到廳堂,剛開完方子,交給建安伯夫人,張太醫也到了。
南宮玥向百卉使了個眼色,后者忙從藥箱里拿出一個拳頭大的瓷罐遞給了張太醫。
“張太醫,”南宮玥向張太醫解釋道,“這是我這幾日調配的一種膏藥,它的用法有些復雜,恐不能交由丫鬟,還要勞煩張太醫了。”
張太醫連連點頭,道:“郡主放心,老夫會每日親自過來給世子敷藥的。”
南宮玥細細地與他解釋了敷藥膏的使用方法,隨后又向著建安伯夫人說道:“一開始幾日,這藥膏用上后,世子可能會劇痛無比,但絕對不能因此就放棄不用。這么說吧,越是痛,這藥膏起到的效果就越好。”
建安伯夫人期待地問道,“這個藥膏能幫到犬子嗎?”
一旁的建安伯同樣也是一臉的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