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和,要么戰!
皇帝的背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而這金鑾殿上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那些文武百官也已經是冷汗涔涔,卻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
這個時候,誰第一個說話,若是被契苾沙門抓住了話柄,令和談一邊倒,那豈不是成了大裕的千苦罪人?弄不好甚至……
見狀,契苾沙門心中得意洋洋,趾高氣昂地說道:“大裕皇帝,你到底想好了沒?你還真是優……”
就在這時,越澤自武官中走出,他本是西山軍營總兵,因著上次的救駕之功,被調入王都任五軍都督府左都督,就見他對著契苾沙門抱拳道:“契苾將軍,西夜莫不是真以為可以與我大裕一戰?當日在長公主殿下的芳筵會上,契苾將軍可是慘敗于還未及金釵之年的搖光郡主手中。”
那一次的沙盤戰敗,簡直就是契苾人生中最大的恥辱,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聲音又沉了幾分說道:“看來,大裕皇帝是真的想要開戰不可了?”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眸光一亮,在越澤提到芳筵會的沙盤之戰時,一個人名瞬間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官語白!官家軍鎮守西境幾十年,若論對西戎的熟悉,莫過于官語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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