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琤俏臉一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南宮秦的面前,緊咬著下唇,悶不吭聲。
南宮秦沉聲問道:“你是想嫁于三皇子?!”
南宮琤忙不迭搖頭,說道:“爹爹,女兒……”她怎么都說不出自己在賞花宴上如此刻意表現,為的并不是皇子,而是誠王。
一見她如此,南宮秦便知她是心虛了,不由嘆道:“琤姐兒,你太讓為父失望了。”
南宮琤重重地磕了頭,額頭頓時紅了一片,口中悔恨的說道:“爹,女兒是魔障了,以后決不會再有非份之想。請爹爹原諒女兒一次!”她抬眼看著南宮秦,那如同明珠般瑩瑩生輝的眼眸中除了淚光,更寫滿了悔恨。
南宮秦正色道:“琤姐兒,你是南宮家的嫡長女,你在外面的一一行代表的都南宮家,你可知道?”
想到自己差一點兒犯下的錯誤,南宮琤悔恨莫及,認真地說道:“女兒知道。”
“家里不需要你嫁入皇家,你可明白?”
南宮琤的眼淚終于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但她沒有去擦,而是任由它落下,并鄭重地回答道:“女兒明白。”
南宮秦的心不由軟了下來,但是他并沒有就此輕輕放下,而繼續冷聲道:“既然如此,爹就罰你入祠堂抄寫家規一百遍,在沒有抄完之前不許出祠堂!你可心服?”
抄寫一百遍的家規,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每日在祠堂跪地抄書,不茹葷腥,著實是一個不小的懲罰。但南宮琤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又一次重重磕頭道:“女兒心服口服。”
南宮秦見她的臉上并沒有任何不服氣,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揮手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