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個怎么樣的絕色法,呂珩口干舌燥地想著。
呂珩好不容易才按耐著立刻奔赴袖云樓的念頭,好不容易才等到夜深人靜,立刻像做賊似的溜出了宣平伯府,美滋滋地去了袖云樓。
華燈初上,這夜晚的袖云樓流光溢彩,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花枝招展的老鴇一見呂珩,立馬眼睛一亮,甩著錦帕,捏著蘭花指,扭著腰過來了。
“哎呀,呂爺,好久不見了,今兒怎么有空過來?”說著老鴇就引著呂珩去了包間。
呂珩臉色一僵,想起自己的那些個事恐怕是傳遍整個王都了,這個老鴇莫不是在嘲諷他?
老鴇心里“咯噔”一下,她只是說些場面話,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掩飾地“咯咯”笑了兩聲:“爺,那今晚爺想要誰做陪啊?”
“不是說,你們這新來了一個絕色嗎?把他給我帶來。”呂珩想到一會兒就能痛快地玩一場了,面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老鴇的笑容頓時有幾分僵硬,道:“爺,這個新來的,還沒調教好,性子烈。”
呂珩神情不悅,冷哼道:“我讓你把人帶來就帶來,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是,是。”老鴇點頭哈腰地應承,“奴這就把人帶給爺。”說著就扭身辦事去了。
呂珩點點頭,在包間坐下,邊喝茶邊等著老鴇把人帶來……
呂珩喝下了半杯茶,神情倦怠地打了個哈欠:“啊——”然后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很快,他身子一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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