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啊!”呂珩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他還記得那個小子樣貌生得非常好,春宵一度后,他還想把人帶回府里來,沒想到,第二天就自縊了,真是晦氣極了。
宣平伯咬牙切齒道:“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爹,是那小子不知好歹,他……”
啪!
鞭子狠狠地抽下去,呂珩“啊——”地一聲大叫,痛得蜷縮了起來。
宣平伯夫人用身體護著兒子,祈求道:“爺!珩兒還生著病呢,昨夜又吹了一晚上的冷風,現在都有些風寒了……”
“你還好意思說他生病?”宣平伯一把推開了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又抽了一下去,一下又一下,邊打邊怒喝道,“他這是生的什么病?縱欲過度!你好意思說,我還不意思聽!你有本事,出去說,說你那兒子,才不過二十,就因為養著一群少年縱欲過度!”
“爹!爹,你饒了我吧,爹……啊啊啊!”
呂珩被打得哀嚎不已,他本就受了內傷,再加上被在城墻上掛了一晚上,這么一來二去的,竟生生地被打暈了過去。
宣平伯夫人撲到了呂珩的身上,哭喊道:“爺,您再要打,就連我一起打吧!”
宣平伯握著鞭子的手緊了緊。
“爺,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啊。”宣平伯夫人哭著說道,“珩兒可是您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