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的面色越來越冷冽,等到南宮玥說完,他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收斂起笑意說道:“臭丫頭,這種腌臜的事不需要你費心,交給我來就行了。”
南宮玥一怔,一下子忘了他的手還在自己的發上,忙說道:“也不能讓他臟了你的手!”
要是單單想弄死呂珩,她剛剛也能做到,但是,這么一來,會有不少的后遺癥。
一來,呂珩無故身亡,宣平侯定不會善罷干休,一來二去恐影響到哥哥名聲;而二來,宣平侯府深受圣寵,她身上本就壓著幾年后南宮家滿門抄斬的重擔,若是在羽翼未豐之時,就先惹上了宣平侯,那接下來或許會面臨更嚴峻的局面,南宮玥難以用南宮家上下這么多條人命來打這個賭。
所以,除了讓百卉打了一頓出氣外,她也只是施針,讓他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每日三次,痛到生不如死,可就算這樣,她也遠遠沒有解氣。
而蕭奕的處境也沒比自己好多少,作為質子留在王都的他,本就步步兇險,又怎能為了她而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呢!
蕭奕亦知道她心中的顧慮,咧嘴笑著說道:“臭丫頭,你放心吧。要收拾一個人,方法多著呢。相信我!”
蕭奕清澈的雙眸,就如同黑曜石一般閃閃發光,比月光更美。
在他的目光中,南宮玥只覺耳朵尖有些燙燙的,不由地低下了頭,她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得蕭奕心頭一熱,臉上露出了傻笑。
蕭奕覺得自請留在王都做質子的決定,簡直是有生以來最最……最正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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