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梟,你看什么呢?”喬鶯很快發現了廉梟的問題,因為廉梟的眼神始終落在外面。
“喬鶯,早些回家去。”
“為什么?我想在這里陪你。”
“今天的京城怕是有點危險。”
“嗯?”
“我注意到了很多奇怪的人進京。”廉梟的臉色告訴喬鶯,廉梟并不是在嚇唬她。
“廉梟。”
“聽話,今天晚上我可能會回去得晚一點,你什么都不要擔心,天亮之前,我肯定會安安全全出現在你面前。”
喬鶯知道廉梟沒有狀況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她忙著答應下來,然后若無其事的回去了將軍府。
果然。
一整天下來,都沒有看見廉梟回來。
直到天色晚了。
下起了簌簌的小雪。
安安靜靜的小雪,昏黃的宮燈。
皇宮外面的巷道里,突然響起一陣迅速的腳步聲。
“什么人?”
“啊……”
長刀隔斷了脖子,守衛應聲倒下。
勤政殿里。
慕容冶又翻開了一頁奏折。
他狠狠摔在了龍案上。
“慕容元!”
“這個兔崽子,到底背著朕在背后搞了些什么!”
“皇上,先不要太生氣了,夜深了,咱們還是早點休息。要不,今天就去皇后娘娘那。”總管太監哈著腰問。
“去什么去,朕不想去。你去給朕準備一點參茶,朕要搞清楚這個孽障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真是丟光朕的臉面!”
總管太監小跑著出去了。
可好一會兒,都沒有看見他回來。
“李總管!”
“李總管!”
慕容冶不耐煩的叫了兩聲,都沒有人回應。
“翠枝!”
慕容冶一連叫了幾個宮人的名字,都沒有一句回應。
他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突然,他聞到了一絲絲鮮血的味道。
他快步走出來,只看見李總管爬在地上,他的身上已經露出了鮮血,他一點點爬著,“皇,皇上,危險啊……”
順著李總管的身體往上看,慕容冶看見了慕容元。
慕容元穿了一身金色的鎧甲,手里提著一把長刀,刀上的血跡還是新鮮的。
慕容冶后退了一步。
“你,你做了什么?你要做什么?”
“父皇,你覺得呢,你覺得兒臣想要做什么?”慕容元一步一步逼近了慕容冶。
“來人!來人啊,救駕!”
空蕩蕩的勤政殿,卻只聽得到慕容冶的回聲。
慕容元一步一步逼近了慕容冶,“父皇,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去寫一封退位的詔書,就說,要把皇位給兒臣。”
“你做夢!”慕容冶惡狠狠,“你這孽障逆子,你竟然敢進殿逼宮,你知不知道朕是你的父皇。”
“父皇又怎么了,兒臣更喜歡的是皇位。”
“你做夢,皇位是不會給你的。朕已經立了太子,皇位必然是太子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