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尋找他的范圍就縮小了,我們派人到各大酒樓酒館去等他,這樣不就行了嗎?老胡,你趕緊說一下你二師兄的長相。”
“我二師兄吧,長得當然是很好的,不過,他很擅長隱藏自己,你們這樣找是找不到他的。”
“也對,這樣的江湖人,一旦藏起來我們很難知道哪個是他。”喬鶯又道:“老胡,那你知不知道你二師兄最討厭什么?”
“他討厭……”胡月嬌絞盡腦汁,“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討厭別人說他長得丑……”
“撲……”喬鶯差點吐血,但很快她就笑了起來,“咯咯咯,老胡,我的方法來了呀。”
“什么?”
“走,先回客棧去。”
到了客棧,喬鶯派小二買來筆墨紙硯,就開始在書桌上作圖了。
先畫一個大大的圓,畫上兩只豬耳朵,再來一個可以插進毛筆一樣的粗的大鼻孔……
胡月嬌看呆了,“恩人,你這是啥?”
“這是你二師兄的畫像。”喬鶯畫了一張又一張,“咱們一共畫個幾百張,來,大家一起畫。題目就叫《段無闕》,這落款嘛,就寫:胡美人。”
“我?恩人,這是你畫的,你怎么能賴在我的身上呢?”
“不寫你的話,他又怎么會自動送上門來呢,快畫快畫。”
在喬鶯的帶領下,一伙人用了一天又半夜的時間畫了幾百張出來,并且在后半夜的時候在揚州城各大酒樓酒館全部都貼在了強上。
一早上起來,喬鶯就縮在客棧的二樓窗口,悄悄聽著下面老百姓們的議論聲。
果然大家伙都十分好奇這畫像上人的身份。
畢竟做賊心虛,喬鶯也就不敢出門了,老老實實呆在客棧里,不是吃蜜餞就是嗑毛嗑。
一整天,都安安生生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到了夜里,喬鶯躺在廉梟的胳膊上,“廉梟,你說,我這個方法是不是不管用……”
廉梟的嘴角抽著,“你問我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那段無闕……”
“你聽沒聽說過段無闕這個人。”
“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唉……”
喬鶯就要睡著了。
廉梟突然坐了起來。
“怎么了?”
“你聽,外面有聲音。”
“什么聲音啊?”
喬鶯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見廉梟提了劍,突然從窗口上躍了下去。
喬鶯追到窗口,就聽見了打斗的聲音。
還有胡月嬌的慘叫聲。
“二師兄,你打我干什么,冤有頭債有主,這可不是我干的啊。”
胡月嬌一席白衣和一席黑袍的男人打斗在一起。
胡月嬌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時不時就被對方抓到,然后狠狠拽他的頭發。
“不能拽,不能拽,這是老子的秀發。”胡月嬌慘叫。
“你還好意思,你畫我豬頭干什么。”
“段俠士且助手。”廉梟到了。
胡月嬌趕緊跑到廉梟的身后,“武德將軍救我,你看我這二師兄,像是一個發瘋的女人。”
“你還好意思說。”段無闕一身黑衣,臉色卻是雪白,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起來十分不好相處。
“武德將軍?”段無闕哼道:“嬌嬌,你怎么時候跑去跟朝廷的人混在一起了。”
“朝廷的人怎么了,朝廷也有好人啊,我當初出來找你你不現身,還是人家武德將軍的夫人收留了我呢。”
“是啊,是我收留了老虎。”喬鶯從樓梯繞著趕出來,“段俠士,你就不要怪他了,而且這一次找你的人不是他,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