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鶯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么運氣。
她逛了個青樓還遇到了這么個背景的胡月嬌。
“誒,不對啊。”喬鶯還是
覺得奇怪,“你大師兄,二師兄和你的名字,怎么姓氏都不一樣呢。”
“因為我們都是撿的啊。”胡月嬌無聊的解釋,“我大師兄是在水井邊撿的就姓井,我二師兄是在大理撿的,就姓段。”
“你呢?”
“我啊,因為長得像是個狐貍精,所以就姓胡。”
“撲哧。”喬鶯這回可逗笑了,“你師父一定是個很好玩的人吧。”
“是啊,可是他不要我們了。我又找不到師兄,反正現在就覺得恩人最好。”胡月嬌撒嬌一樣,“恩人恩人,我以后就跟著你了,直到找到二師兄為止。”
“好吧。”喬鶯答應了下來,“看來你這么誠實的份上,我就留下你了。不過,你可不能住在我們將軍府。”
“那我住外面,可不安全啊。”
“嗯……”喬鶯又想了想,“好吧,將軍府給你住也可以。不過,就西邊最偏僻的那個院給你,沒事不許打擾我。”
胡月嬌點頭如小雞啄米,“好的,全聽恩人的安排。”
一來胡月嬌非得死乞白賴的跟在這,二來么胡月嬌確實有點本事。喬鶯想想,自己以后開一家青樓,只要胡月嬌在那小琵琶一彈,小曲兒一場,那還不日進斗金。
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于是喬鶯安頓好了胡月嬌,又把這件事告訴了六月花勁風以及廉梟。
廉梟認識喬鶯久了,知道喬鶯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于是囑咐著喬鶯不要惹出大亂子就好,繼而就隨著喬鶯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
喬鶯每天女扮男裝,帶著府里的幾個小廝,是出入了京城各個青樓。
畢竟是開青樓不比開酒樓,第一層的場地要足夠大,足夠漂亮,足夠華麗。二樓么,還得是一排排的小雅間。
這裝潢起來費心費力,倒是不如直接買一家青樓下來自己經營來錢快。
所以喬鶯這一連數日,心思可就全在這了。
這不,這天都擦黑了,她又喝的微醺從京城里有名的瀟湘閣站了起來,一邊把一把散碎銀子丟在了桌上。
“我的杏老姐誒,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我怎么可能偷你家的姑娘!”二樓,兩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婦女從樓上走下來,身后跟著的是一票打手。
而這其中一個婦女正是喬鶯第一次去飄香院遇到的那個老鴇,老鴇現在一臉怒氣,“可好端端一個大活人難道就自己跑了嗎?”
“這我可說不上來啊。”另一個老鴇道:“反正咱們這行當里有這行當的規矩。是不是,明碼標價的搶人那是有的,你要說是偷,那我可也沒干過。”
“真是奇了!”肥胖的老鴇壓抑不住的憤怒,“這個胡月嬌,到底怎么回事!老娘就算把京城這一行當翻了個天,老娘也必須要把她找出來!”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幫她逃跑了,老娘非得把他大卸八塊!”
老鴇怒氣沖沖的走了。
喬鶯看得心下有了擔憂。
“夫人,咱們回去嗎?”小廝在喬鶯身后悄咪咪的問。
“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