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我進去看看爸爸。”
白塵燃揪緊的心臟終于紓解,長腿剛抬,見沈經年高岸挺拔的身形站在一旁,不禁神色暗沉下來。
“他怎么在這兒。”
沈經年喉間澀滯,長睫微微一顫。
白燼飛撓了撓頭,呲著一口白森森的牙,“嘿呀,他不在這兒誰在這兒?婦唱夫隨唄。”
“婦唱夫隨?”
白塵燃語氣冷酷得不近人情,“你們這么容易就被他收買了?”
“三哥,我……”
“不管他現在如何彌補,都是亡羊補牢。他給小妹帶來的在我眼中不是什么傷害,而是無法原諒的罪行!”
白塵燃兩眼泛紅,眸光銳利得仿佛抵住沈經年要害的刀刃,“我永遠不會忘記,小妹曾為他承受怎樣的痛苦,小妹的孩子就是因為這個沒用家伙,才胎死腹中!”
說完,他抬步而入,重重關上門。
沈經年怔怔僵立在原地,微啟薄唇,萬千情緒哽在咽喉,桃花眸里似快要泌出血珠一般。
“兄dei,你被奪舍了?”
白燼飛當著他的面打了個響指,他瞳孔一震,低下了頭。
“抱歉。”
“抱你個大頭菜啊!瞧瞧你這死出,窩窩囊囊的我看著真想給你倆電炮!”
白燼飛恨鐵不成鋼地一拳捶在沈經年胸口上,力道不算輕,男人卻紋絲未動,“我要是你,他越瞧不上我我越要纏著伊伊,賴著伊伊,一輩子陰魂不散。逼著他把我給看順眼了為止!
人家懟你兩句你就孬了?你沈經年那死蛤蟆纏出尿的勁兒哪兒去了?”
沈經年喉結艱難地一滾,“我這不賴著呢嗎。放心,為了伊伊,我的臉皮可以厚過謝晉寰。”
白燼飛滿意地點頭,一副“小子你很有前途”的表情。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