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出來,就為了說這個?”
他冷冷抬唇,“婚都離了多久了,我跟哪個女人有接觸,你還是這么上心嗎?”
唐伊兒似笑非笑地搖了搖纖纖玉指,“沈經年,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跟哪個女人接觸,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你要對晚檸感興趣,我還可以幫你牽牽線,畢竟她是我堂妹么,兜兜轉轉的,咱們保不齊還能當親戚呢。”
沈經年雙手暗中攥拳,眸底漸漸攀紅。
沒有誰能刺激到她,除了唐伊兒。
只有唐伊兒。
“不過晚檸到底是我們唐家的孩子,給你做小是不行的。要不你再好好考慮考慮,霍小姐和晚檸之間你好好挑一個,買定離手,就別左搖右擺了吧?”
這話,不能更難聽!
沈經年心口狠狠一刺,紅著眼眶猛地將唐伊兒逼靠在粗壯的樹干上,堅實的手臂撐在她頭側,俯身直勾勾地盯著她,漆黑的眸底一片暗潮洶涌。
唐伊兒喉嚨瞬間干澀,緊緊抿住唇。
她甚至,感覺得到男人蟄伏在黑西裝下,隱隱顫動的肌肉線條,她有一點不敢與他對視了。
“唐伊兒,你既然選擇離開我,就該離得遠遠的。為什么還要到我面前來?”
“沈經年……”
男人蒼白的薄唇緩緩向她靠近,低垂的眸荒蕪而昏昧,“我是愛過你,但不等于,我的尊嚴可以由得你,一次次,這樣踐踏!”
這話,沒有一個臟字。
于唐伊兒,卻像貫穿入她身體的一把利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沈經年,我從來都沒踐踏過你的自尊。離婚后的每一次,不都是你不知好歹地倒貼過來的嗎?”
唐伊兒眼圈悄然泛紅,但她還是不服輸地露出氣死人的歹笑,美麗又讓人心碎,“你的尊嚴是你自己不要的,現在反過來怪我,你要不要臉了你。”
就不該來。
就不該管他!
早知道這樣……沈經年,你這狗男人就該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