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兒?!”唐伊兒紅著杏眸怒問。
“你曾是我的妻子,這里曾是你住了三年的家。這里每一個房間,你都比我更熟悉,你說,我還能帶你去哪兒?”沈經年并不回頭,喉結震顫著,咬出每個字眼。
“呵……沈經年,你到底是太自以為是,還是以為你很了解我?”
唐伊兒突然抬腕,發狠地一口咬在男人腕部。
“呃——!”
沈經年頓覺吃痛,下意識地松開了手。
唐伊兒連忙倒退了一步,握住被掐出了紅印子的皓腕,含著怨恨瞪視著他,“我從來都沒把這個地方當成自己的家,在這里,我沒有一天有過歸屬感,這里與我而,始終都是囚籠!”
只是,這囚籠曾經困住她的,不是她的身,而是她的心啊。
沈經年心口如同刀絞,他雖然生極了她的氣,可依然覺得這痛感很劇烈。
他桃花眸忽地微瞇,大步奪上前,趁她分神之際,堅實的手臂環至她身后,大手猛然扣住她柔軟的細腰。
“啊!”
唐伊兒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他打橫抱起,纖細小手條件反射地攥緊了他的衣襟。
“沈經年!你混蛋!別碰我!放我下來啊你!”
唐伊兒瞬間面若紅霞,扭著腰身,纖細瑩白的雙腿不安分地上下晃動著。
原本攥著男人衣襟的手化成了小粉錘,朝他結實如鐵的胸膛一個勁兒地猛捶,手都捶疼了,對沈經年而就跟撓癢癢沒差別,他享受著呢!
“我讓你聽我話,你不聽。你不聽話,我只能抱你。”
沈經年長睫低斂,眉目是沉冷的,但掃過她瞳仁的眼波卻還是暗藏著化不開的深情。
他控制不了的。
能控制的,還叫愛情嗎。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哪位?我就不聽!就不聽!”唐伊兒羞惱得芙頰越來越紅,掙扎得更厲害。
“再不老實,我親你了。”沈經年喉結用力一滾,微瞇星眸。
“畜生!”唐伊兒全身縮了縮,驚惶地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