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柔左顧右盼,確定沒人,也沒攝像頭后,她從手包里拿出了秦姝事先給她準備好的兩支透明藥劑。
“這是什么?”沈白露面露疑惑。
“是一種,喝了以后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女人忍不住敞開腿的好東西。最適合白軟軟那種喜歡勾搭男人的賤貨了。”金恩柔眸光閃爍,掩蓋不住惡毒的興奮。
“什么?!”
沈白露大愕地叫了一聲,卻被金恩柔猛地堵住嘴,“噓!你小聲些啊!”
“你……你要給白軟軟下藥?在壽宴上?!”
金恩柔伏在她耳畔,陰笑道:“如果,今晚在爺爺的壽宴上,唐家大少爺與白軟軟暗通款曲,上演活春宮,你說這要傳出去,該是多大的熱鬧啊!
到時候她處心積慮維護的形象就會徹底崩塌,經年哥哥和爺爺一定會徹底嫌惡她!”
沈白露半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她是恨白軟軟的,她報仇也從來都是明著撕逼,沒暗里下過這么黑的手啊!
“這、這要被發現了可就完了!”
“壽宴上人多手雜的,怎么可能被發現呢?就算被懷疑了,他們也沒證據說就是咱們做的啊。
你要害怕,就派一個人在唐樾的杯子里做手腳,而我就去弄白軟軟。咱們兩個分工合作,肯定萬無一失!”
金恩柔真會現學現賣,秦姝跟她說的,她又洗腦似地告訴了沈白露。
沈白露點了點頭。
*
眾賓客仍然沉靜在一詠三嘆,如夢如幻的《牡丹亭》里。
霍如熙癡癡然望著臺上的美人,像丟了魂,目光熾熱又迷惘。
沈經年瞬也不瞬地望著白軟軟熟悉又陌生的臉,喝下去的茶都成了灼痛咽喉的烈酒,滾燙刺激。
“經年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唐樾望著臺上風華絕代的妹妹,情不自禁輕嘆一聲。
卻像一顆石子落入沈經年的心湖,漾起粼粼漣漪。
就在這時,臺下傳來陣陣騷動和驚呼。
唐伊兒疑惑,掀起眼簾。
忽然間,她像被子彈射中了胸膛,戲服下的身軀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