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兒一時玩心大起,桃腮帶笑,朝貓咪逃跑的方向追去。
好不容易快要追上,結果旗袍太緊,高跟鞋在鵝卵石地面上一滑,整個人踉蹌了兩步向前撲了個空。
眼前,就是臺階!
“啊!”唐伊兒驚叫一聲,緊閉雙眸。
忽然,一雙結實緊致的手臂,從背后像藤蔓般纏住了她的纖腰。
穩健又可靠,她驚惶無措的心瞬間安定。
旋即,她身子一輕,只隔了一層薄綢的脊背,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了那堵熟悉的“墻”上。
“喵嗚~”
坐在假山上的肥喵幸災樂禍地叫了一聲,眨眼間沒了蹤影。
唐伊兒緩睜明眸,卻不敢回頭,只輕啟柔唇,在男人懷里吐氣如蘭。
沈經年分明感到,她被薄汗浸透的秀背,正一下一下貼合著自己溫熱的胸膛。
如蝴蝶翕動的翼,自帶惹人神迷的張力。
男人禁錮在西裝之下的心跳,難以自持。
“放開,還沒抱夠?”唐伊兒咬唇,在他懷中掙扎。
沈經年黑白分明的眸色覆上一層幽昧,寬厚的雙手撫過那令人欲罷不能的腰線,松開了她。
“你以為我愿意?還不是因為你要摔下去了。”他神情冷峻起棱。
“呵,別以為我會感謝你。”
唐伊兒忙扶著楹柱站穩,轉過身來目光冷冽無情地瞅他,“我寧可摔得滿地找牙,也不想讓你占了我便宜。”
揉碎的晚霞里,這張俏顏,欲色撩人。
“占你便宜?”
沈經年呼吸一窒,卻勾起涼薄的唇角,“我要占你便宜,還用等到現在嗎?”
“沈經年!”唐伊兒杏眸圓睜。
“以前,不都是你自己,上趕著把便宜送到我手里的嗎?”
沈經年墨瞳微瞇,涌上幾許戾色,“我們是離婚了,但我可沒失憶。”
唐伊兒一顆心狠狠下墜,滔天的恥辱感游游走遍四肢百骸,生生把她氣笑了,“啊,所以你現在是怎樣?
以前唾手可得的,你不懂珍惜,現在失去了,開始追悔莫及了?”
“白軟軟,你……”
沈經年霎時紅了眼睛,雙手猝然擒住她的細腕,將她柔軟的身段狠狠抵在了柱子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