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很快,駱杏花的錄取通知書也送過去了。
那邊家里人包括鄰居們的反應,和駱家這邊是完全一樣的。
畢竟大家都是平常人,還很普通,他們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反應基本上也都是差不多的。
告別了喜極而泣的駱杏花之后,駱珈又去簫家了。
去的路上,陳芳還在那里念叨呢。
“他們家里的人是真老實。”
駱珈挑了挑眉,“怎么說?”
“我聽我爸說,簫放老能干了,手里應該是攢了不少錢的。”陳芳說起這個的時候,也是相當的八卦。
對于對方的這個話題,駱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她當然知道簫放掙了不少錢,畢竟,對方的全部身家,都在她身上放著呢。
那能不知道嗎?想不知道都難啊。
陳芳繼續說道:“你看看人家都這么有錢了,在縣城里面也買了房,你說說你就在縣城里面過唄,好不容易高考完了,一家子這又搬到鄉下來種地了。”
駱珈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呀。”
她一邊說,一邊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畢竟,也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他有錢啊。”
在村子里,其他人的眼里,簫家,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窮光蛋啊。
他們甚至都在村子里面討論著,駱爸爸把這么個窮光蛋招女婿照顧自己的閨女,到底值不值。
誠然,簫放確實很能干,畢竟人高馬大的,身板又那么結實,想不能干都難。
但是他家里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家里沒有長輩就不說了。
孤孤單單的,就只有幾個小輩,這怎么能行呢?
萬一家里出個什么事情,家里連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
再說這幾個小輩,簫德華就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關于簫德華,對方也是有很多說道的。
“嫁不出去的簫德華,都老姑娘了,還那么挑。”
“是啊,也不知道都挑什么呢?”
“就那,還跟著湊熱鬧去高考呢,也不瞅瞅自己幾斤幾兩。”
“那簫放不也是嗎?”
先把這姐弟倆一通好損之后,接下來就開始變著法子損駱爸爸了。
“你說說,駱珈長得好看又有本事,這家里條件也起來了,什么樣的女婿找不了?竟然到最后找了個這樣的。”
“誰說不是呢?這哪是找女婿啊?這簡直是找了一家子祖宗。”
“我看那駱建業的腦袋是進了水了。”
但凡腦子沒事的,都干不出來這種事呢。
回到現在,不管怎么說,反正在村子里人眼里面,簫家已經和駱家綁在一起了。
對此,反正他們兩家都是沒有意見的。
愛咋咋地唄。
反正這都高考完了,他們馬上就要走了,誰還管你們咋說呢?
愛咋瘠薄說,就咋瘠薄說。
令駱珈感到震驚的是,她明明是來送通知書的,怎么被人摟著,吻得差點呼吸不過來了呢。
事實證明,男人到底是男人。
在某些事情上,一旦徹底放開來,那比女人要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