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倒資本主義!”
駱珈對于臺上的場景,既害怕又好奇,這個難道就-->>是批斗嗎?
為什么呀?
小駱珈趴在自己爸爸的耳邊,悄咪咪的問道:“爸爸,他們犯了什么罪啊,殺人了嗎?”
這是小駱珈,能夠想到的,最嚴重、最惡劣的罪行了。
駱爸爸微微一頓,聲音低低沉沉的,“不沒有。”
小駱珈迷茫了,是沒有犯罪嗎?那為什么要這樣啊。
臺上有一個好看的伯伯,是那種很富有書生氣息的伯伯,旁邊應該是他的妻子,也好漂亮的。
小駱珈把自己的視線,從對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移開,她吸了吸鼻子,已經開始難過了。
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們呢。
這個姨姨,真的好漂亮啊,而且,她的肚子里面,還有小寶寶了呢。
一場批斗,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算結束。
臺上那幾個人,也已經渾身糊滿了屎,渾身臭氣熏天。
小駱珈被自己爸爸抱著離開的時候,趴在自己爸爸的肩膀上,默默的注視著臺子上。
那邊,比她大幾歲的小哥哥,突然抬起頭來,既兇狠又可憐巴巴的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小哥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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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駱珈背著大大的竹筐,跟在一群小伙伴的身后去割豬草,在后山山腳下,他們又相遇了。
小伙伴們沖著對方,唱起了侮辱人的歌謠,甚至還抓起地上的土坷垃砸人。
這樣的行為,令小駱珈非常的不開心,這群小孩子怎么能這么壞!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嗯鄉村霸凌?!
但是想到了爸爸媽媽的叮囑,最重要的是,這么多人,她也打不過啊。
她背著竹筐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了,小伙伴們也沒在意,不就是一個話都不會說的信球嘛,愛去哪里去哪里。
小駱珈靠在一棵樹后躲藏了起來,等那群人都消失不見了之后,這才去追剛剛那個小哥哥了。
然后,小駱珈和大駱珈的身形,就這樣重合在了一起。
一只手,上面放了一顆水果糖,遞到了蕭放的眼皮底下。
“請你吃糖。”
蕭放整個人背光站在那里,柔和了整個夏天。
他微微抿了抿唇,伸出兩只手指,捏起了對方掌心中的糖果,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半晌后,還是按捺不住,耿耿于懷的開口了。
“喊的不對。”
蕭放的爺爺和爸爸都是讀書人,還是那種很老派的讀書人,是以,他有表字。
名蕭放,按照輩分,是伯,所以又加了一個序字。
所以,小駱珈要么直接喊對方哥哥,要么喊伯序哥哥。
駱珈:“”
太肉麻了!小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的她,都是成年人了,對著一個同齡男人喊哥哥,她實在是喊不出來哇!
蕭放抵了抵自己的舌尖,把嘴巴里面的糖果,推到了后槽牙腮幫子處。
他想讓糖慢慢的融化,不舍得對方送的糖,這么快就吃完了。
從他看到駱珈開始,自己的視線,就再也沒從對方的臉上移開過。
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就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
雖然是直勾勾的看著,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粘在對方的身上,但是卻不是那種很富有攻擊性的視線,甚至是非常具有反差感的溫柔感。
蕭放收斂了眉眼,忽而開口了,“甜。”
“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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