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里面歸于平靜。
周朝禮手段冷狠,沒有廢話。
而讓卿意意外的是,他竟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人在樓下等著。
這是否就證明,在他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折服著某些危險?
周朝禮看著卿意,“不要臉的人,你跟他們說再多都沒有用,徒勞。”
他簡意賅。
他低聲開口:“今晚我睡在這里,睡沙發。”
現在他沒有任何要打算離開的意思了。
卿意沉眉。
雖然為他解決了一樁麻煩事,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在這里留宿,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并沒有好到那個地步。
“不歡迎。”
周朝禮坐下,“那你可以報警。”
卿意沉眉。
“周朝禮,你在吃什么藥?”
她選擇換一個話題聊。
“上一次姜阮小姐說你應該吃藥了,生病了嗎?”
周朝禮抬眼,扯了扯唇看她:“上一次不在乎,現在又問,什么意思?”
卿意:“……”
他不愿意離開,卿意很清楚是趕不走的。
何況他今天晚上打算留在這里,那就代表著這周邊或許蟄伏著什么危險。
周朝禮看她:“阮寧棠馬上公開處刑,想去現場看一看嗎?”
卿意微頓,“你認為我應該去看嗎?在你的眼里面我是恨她的?”
周朝禮看她:“于公于私,她都是你們家的仇人。”
“嗯,在我們的婚姻之中,她也是那一個囂張的第三者。”
周朝禮,“從來不是,我沒有承認過她的任何身份。”
卿意嗤笑,什么話也沒有說,轉身就進屋了。
她沒有管外面的男人究竟如何。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吱吱從床上起來。
準備去廁所洗漱,路過客廳看著沙發上靜靜睡著的男人,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看見是爸爸的那一剎那,吱吱的心都跳了起來。
爸爸為什么會睡在這里?
吱吱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瞬間躡手躡腳,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站在原地好半晌后,她進了卿意的房間。
卿意睡眠淺,房間門在被推開的時候她就醒了,看見女兒進來。
“怎么了?”
“媽媽,外面……”吱吱看著卿意:“他怎么在——”
卿意頓了頓,周朝禮居然沒有離開。
“不用管他,就當是在家里面借宿的陌生人。”卿意揉了揉吱吱的腦袋。
吱吱咬了咬唇瓣,“媽媽,我現在覺得我的頭暈暈的。還有一些疼,可能是感冒了。”
她眼巴巴看著卿意,“本來想去廁所洗漱一下,喝一點熱水就看見了他,我害怕把他吵醒了,他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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