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腦子里總是想一些歪主意,現實嗎?這是犯法的。”
“想要取得手機里面的一些資料,可以去找他談。”
“能不能談到老另外說他手機里的資料不會無緣無故的準備著,總有他的用。”
卿意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她絕對不會同意交出女兒的撫養權的。
或許,周朝禮不知道為什么她拒絕的這么決絕。
上一世,她和女兒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卿意不可能把吱吱放心交給他,也不可能和他有關聯。
更不可能一起撫養女兒。
他千算萬算可以謀算到一切,但算不到卿意不會同意這一點。
她重生了。
心中有些傷痛是永遠不能夠彌補的。
已經發生的事情,永遠都是心理陰影。
卿意微微的閉了閉眼,“先工作吧,私人的事先下班以后再說。”
傅晚,“反正你今天過去再找他好好的談一談,有一些東西談不攏,可以換一個方向談。”
“你現在這個身份身上總有一些東西是他能夠想要的。”
卿意點了點頭,“我會看著辦的。”
陸今安看卿意,“你自己一個人過去真的可以嗎?不用我們兩個人陪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這么操心。”
陸今安,“我是真覺得你們兩個人最近的狀態有些不太對,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如果你有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不要憋在心里。”
卿意點點頭,抬手微微的拍了一下陸今安的肩膀,“我什么時候跟你們客氣過?放心吧。”
-
卿意自己開了車去周氏集團。
抵達樓下的時候,跟前臺預約。
只是過去前臺的時候,聽著門衛他們都在說閑話,說周氏集團馬上就要易主了,周氏集團馬上就已經不是周朝禮的了。
“周家的大兒子回來了,二兒子有什么資格去爭奪周家的財產呢?所有的東西應該都是長子繼承的。”
“如果按照繼承制,周家的東西的的確確可以由大兒子繼承,可是如今周家的規模和規格都是周總闖出來的。大兒子回來以后他就要拱手相讓嗎?”
“我怕高層的許多股東都不會同意的。”
門衛他們在這里上班上了許多年了,對大老板也是有感情的。
雖然跟周朝禮沒有多說幾句話,但進進出出都能夠遇得上。
“的確——周總的的確確為周氏打下了江山,提上了臺階,就這么拱手讓人,誰都不會服氣。”
門外撇撇嘴,“感覺暴風雨即將來臨,他們奪權大戰即將開始,究竟最后花落誰家?”
卿意聽著這些話不甚在意。
周延年回來。
他不可能白白的回來,他一回來就搬回了老宅住。
其實,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宣示的明白徹底了。
明擺著就是沖奪權回來的。
但是周朝禮的心思似乎并不在這兒。
他好像有意放掉周家的一切,他并沒有要爭搶的意思。
卿意走到前面跟前臺報了自己的名字,前臺把他引上了最上面的辦公室。
一路坐著電梯上到了33層。
黎南看卿意過來,“喝咖啡還是茶?”
“不用了。”卿意態度冷冷淡淡的,他現在不喝外面來路不明的東西。
黎南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看著她冷淡的態度也并不詫異了。
自從他跟周總離婚以后,態度一直是這樣。
“周總已經在辦公室里面等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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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意進去的時候,周朝禮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男人回頭看向了她。
“晚了10分鐘。”
“還計著時間,看來你很閑。”卿意看他,“你很喜歡算計東西,除了算計時間還有許多。”
周朝禮挑眉,邁步到椅子跟前坐下,“你這話說的莫名其妙,舉例說明?”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椅子,“坐。”
卿意直接走過去,把手里面的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
她垂眸看了一眼旁邊的椅子,上面放著一只女士的手提包包。
卿意對于這一只手提包究竟是誰的并不感興趣,周朝禮都已經說過了,沒有阮寧棠也有別人。
哪怕沒有別人,也會有很多人,男人都有生理需求。
有許多個女人,并不奇怪。
周朝禮需求大。
他當然會找人。
卿意淡淡的收回了視線,坐在另外一端的沙發上。
卿意看他,“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知肚明,我就算舉例說明,你也有一萬種方法和話術來反駁我。”
周朝禮雙腿交疊的坐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扶手,看她,“挺了解我?”
“今天過來有兩件事想要找你答應的。第一是公事,我們的合同需要簽了,項目落成交付了。”
周朝禮似乎對公事并沒有任何興趣,“私事呢?”
“關于那一些證據的問題,我想要。”
周朝禮,“如果女兒的撫養權你不給我的話,那么這一件事情我們并沒有什么好談的,談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他看的格外的透徹,卿意不想交出女兒的撫養權。
男人的態度看男人的態度看上去格外的強硬,只想要女兒的撫養權,除了這一個條件以外,他其他的都不接受。
“沒有其他可以談了?”
周朝禮看她,眼神深深的,語氣格外的平靜,“如果你不想把女兒完完全全交給我,那么還有一條路不是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