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殤磚頭看了他一眼,隨后便也拿起了酒碗將碗里面的酒全部都一飲而盡,酒喝完了以后楊憐殤又拿起了酒壇,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大碗酒。
看著楊憐殤如此不拘一格的樣子,富查演的視線頓時愣住了,慢慢將酒碗放了下來,“真的沒想到你一個女孩子竟然這么的能喝酒。”
“怎么你是有性別歧視?還是舍不得你這壇上好的女兒紅。”
富查演笑了笑,看著楊憐殤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光亮,仿佛他今天又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楊憐殤一樣,“烏雅憐殤你還真的跟其他的那些女子不一樣,難怪納蘭容若會喜歡你。”
楊憐殤指著富查演,“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富查大人你可真不仗義,我看到你不高興,特意的陪你在這喝酒,而你卻在這里跟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著楊憐殤舉起了酒碗,“如果認為自己還是個男人的話,就痛痛快快喝了它,便墨跡。”
“好,你這個性格我喜歡。”說著他把楊憐殤手里的酒碗拿了過來,然后又從柜子里拿出了兩個更大的酒碗,“敢不敢和我一醉方休。”
楊憐殤眨了眨眼睛,抱起酒壇就將那只比之前快要大上一倍的酒碗給全部用酒水填滿。“今天誰如果要是認慫了的話,誰就是小狗,不,是連小狗都不如。”
跟富查演連干了三大碗,楊憐殤一點事都沒有,可是富查演已經開始有些舌頭打結了。
不是楊憐殤的酒量好,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喝,將喝進去的陳年美酒全部都含在了口中,然后又趁著富查演不注意,將它們全部都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