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垂下眸子,若有所思著,她越來越感覺到她這個皇帝表哥今天奇奇怪怪的,質問君王,辱罵上一任皇帝按道理來說是一件足可殺頭的重罪,更何況當今皇帝還是個大孝子,就算是皇上仁慈念及她是一個女流之輩,但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而如今玄燁卻是不聞不問,實在是有些有違常理。
徐明宇抱拳行禮,“文鴛格格,奴才告退了。”
“等一等。”徐明宇剛要走,文鴛便出聲把他留了下來,隨后便從皇上平時辦公用的公案上面走了下來。
“文鴛格格,還有事嗎?”徐明宇問道。
“和本格格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皇上口出穢。”
徐明宇眨了眨眼睛,昂頭挺胸,對文鴛絲毫沒有像剛剛玄燁在的那個時候恭敬,“文鴛格格后宮不得干政,有些事情您最好是不要打聽,以免到時候……”
徐明宇欲又止,隨后嘴角掛上了一抹帶著一絲嘲諷的微笑,轉身便走出了御書房。
“徐明宇,不要以為你是榮親王的人,本格格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告訴你敢這么對本格格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格格切莫生氣,和這樣的奴才生氣不值當。”文鴛的小宮女小環提醒道。
文鴛抬眸看了一眼徐明宇消失的方向,“說的也是,像這樣只不過是一時得勢就忘記自己是誰的狗奴才,本格格根本不用把他給放在眼里,就算是本格格不收拾他,也遲早有一天有人會收拾他。”
其實徐明宇在這后宮當中也沒有那么的囂張跋扈,恰恰相反,徐明宇在后宮當中當差的這段日子十分的謹小慎微,而且在為人處世方面又十分的豪爽大氣,因此在進宮后不久的短短幾個月他就替自己籠絡了一大批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