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向了楚辭的目光,祭酒越發的膽寒,總覺得那雙眼里充斥著冷意,如刀子似得,割的他都有些疼。
祭酒咬了咬牙:“這件事,你做不了主,必須太妃做主,他才是瑾王府當家之人。”
若是面對其他人,祭酒還會有些膽怯。
可他對于太妃的性子是最清楚不過。
她一心都是為了夜小墨,不管現在楚辭有誰庇護著她,但對于太妃而,若是夜小墨被耽擱了,便是瑾王府的罪人。
而只有在國子監,他才能受到最好的培養。
至于楚辭說他代表不了國子監,那真是可笑。
他這祭酒,是先皇親封的。
亦是這國子監掌權之人。
他說想要趕走誰,沒有任何人敢有意義。
太妃冷笑著看向祭酒:“這國子監,都想要害了我孫子的命,你覺得我還會讓我孫子留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那一刻,祭酒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似乎沒想到太妃也不在乎夜小墨的前程了。
難不成真的為了一些矛盾,就要毀了一個孩子的一生不可?
那叫做孔玲的女夫子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勸說道:“瑾王妃,太妃,小世子的天賦不錯,又勤奮好學,若是被耽擱了,確實會影響到他的前程。”
縱然她也瞧不上祭酒的那些行為,可也不忍心一個孩子就此被毀了。
若是被趕出了國子監,這天下,沒有誰敢在收下他。
如果無人教導,在好的天賦,都會被毀了。
祭酒的心里冷笑,這么明顯的道理,連他們國子監的一個女夫子都能知道,偏偏瑾王妃與太妃卻絲毫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