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秋看到四名獄卒小兵或昏死在地,或倒地呻吟,他看著傻傻站在原地的獄卒背影,語氣驚恐的喊道。
“范一洋,你站著干嘛!還不趕緊動手給我拿下他們!”
范一洋被宋春秋的喊聲驚醒,看了一眼風輕云淡跟沒事人一樣的柳雄和趙飛,恐懼的轉身一邊跑向牢房外面,一邊大喊著。
“姐夫,我去找人救你——”
說完,范一洋一溜煙的跑出了大牢。
宋春秋一臉苦逼的、雙腿顫抖的看著范一洋跑走,轉頭看到趙飛伸出手向他擺著手,示意他進到牢房,他乖乖的走了進去。
趙飛看著緊張、恐懼的宋春秋,笑著說道。
“坐!宋知州,我就想跟你嘮嘮嗑,沒別的意思。”
宋春秋臉笑心苦的說道。
“胡壯士,我不坐了,站著說話方便。”
“廢話!”
柳雄看著宋春秋怒罵一句,接著陰著臉說道。
“別給臉不要臉!”
宋春秋見到柳雄臉色冰冷,眼神犀利,趕緊一邊點頭,一邊坐到凳子上,說道。
“我坐,我坐。”
趙飛看著坐在凳子上,眼睛到處亂轉的宋春秋,把頭湊到宋春秋面前,笑著問道。
“扈二娘的小金庫有多少黃金?”
宋春秋看到趙飛湊過來的眼神射出一道殺氣,心里一慌,隨口答道。
“一千八千兩。”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擺手,慌亂的又說道。
“不是,不是……我和扈二娘的小金庫沒有任何關系,我不知道有多少黃金……”
柳雄看到宋春秋反悔不認前賬,“啪”的拍了一下桌面,怒目圓瞪,盯著宋春秋呵問道。
“你和京都樞密院柳長風什么關系?”
宋春秋被柳雄的巴掌嚇得渾身一機靈,哆哆嗦嗦的回道。
“柳院長是我舅舅。”
“放屁!”
柳雄大罵道。
“柳長風是你舅舅我怎么不知道?”
宋春秋解釋道。
“他是我遠房的一個舅舅。”
“多遠?”
柳雄追問道。
宋春秋回道。
“我媽媽的表姐的嫂子的妹妹是柳院長的表妹。”
柳雄聽完,把宋春秋與柳長風的親戚關系在腦子里轉了幾圈,仍感覺迷迷糊糊的轉不出來,他看著趙飛,煩躁的說道。
“這人跟柳家八竿子打不著,你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趙飛見到柳雄對宋春秋和柳長風的關系這么關心,疑惑的剛想問問,聽到柳雄又嚴厲的警告道。
“胡飛,你不把宋春秋的事情處理好,還柳家的名聲清譽,以后別來見我!”
看到柳雄氣洶洶的坐到凳子上,趙飛看著宋春秋,冷著臉,“佩服”的說道。
“宋知州,你真行!說,你打著柳家的大旗唱戲唱多久了?”
宋春秋顫巍巍的回道。
“三……五……十年了……”
“姐夫——”
他話還沒說完,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到耳朵里,接著聲音興奮的喊道。
“我帶人來救你了——”
他回頭看到范一洋帶著州衙捕快沖了進來,立刻挺直腰桿,恢復“傲氣”,瞪著眼睛,看著趙飛,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