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讓周邊不少的人都好奇的轉過了頭,還有好管閑事兒的人走過來勸架的:“小伙子,你這是在干什么,打人可是不對的。”
“是啊,你若是再不放開他我們可是要報警了。”
周文斌看著周圍人越來越多,勸他放手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們在幫他說話嗎?”
“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但是也不至于打人啊?”
“就是,你看那胳膊都要脫臼了,小伙子趕緊放手吧。”
周文斌只覺得這些人腦子是不是都被捐了,他一把把楊懷森甩在地上看著那些人問道:“那他兒子搶了我女兒的金鎖那我是不是應該拱手相讓然后說你搶得好?”
“這...”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一檔子事兒在里面。
“又或者說他出口侮辱我老婆我就當沒聽見轉頭就離開?”
“這...”
“又或者說你們這么好心誰愿意幫他承擔這些事情的后果呢?”
周文斌一邊說著一邊卷起了袖子,他的胳膊上還有幾處之前在賭場上留下來的傷疤,加上他的身高和面露兇相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頓時就不說話了。
“那,那這也不應該打人啊。”
“對啊,打人又不能解決問題。”
周文斌看向說話的楊懷森往前走了一步:“打人能讓我解氣,你不讓我打他,不然你來換他讓我出出氣?”
“你,你這人干什么不講道理,只知道動手啊?”
那說話的年輕人嚇了一跳,他只是覺得打人不好,這個人怎么還想讓他來挨打呢,又不是自己的錯。
“講道理,我和一個出軌的人講什么道理。”周文斌輕飄飄的一句話說了出來,只見楊懷森的臉色一下刷白了起來,而旁邊站著的他老婆也瞪大了眼睛。
“什么出軌?”
周文斌聽到她疑惑的看著自己詢問,冷笑了一下看著臉色慘白的男人問道:“你老公昨天晚上回家了嗎?”
“沒啊,他出差了,今天早上剛回來就帶我和兒子來游樂園了。”女人不知道周文斌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乖順的回答了他的話。
“那昨天晚上我在淮海大酒店門口遇到的不是你嗎?又或者說是你的雙胞胎兄弟?”
周文斌上前走了一步,那楊懷森被嚇的連連后退,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了下來:“不,不是我,你肯定認錯了。”
這楊懷森現在只覺得周文斌就像是上天派來制裁自己的一樣,怎么就這么倒霉,昨天剛遇到他自己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今天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是嗎?那你臉上的痦子我可是認得呢,而且你昨天晚上和你那小情人侮辱我和我家人的話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周文斌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懷森,他的周身散發出了陣陣的寒意,那眼神似乎是要把這人抽筋扒皮了一般,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不少人都有點膽怯。
周圍本來喧鬧的環境一下安靜了許多,剛剛幫楊懷森說話的人都閉上了嘴,換成了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楊懷森,你還和外面的狐貍精有聯系是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