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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滿盈在桌子下面鉆了好一會兒。
別墅太大,她聽不清外面的兩個人具體說了什么,但那幾句撒嬌的話倒是聽得挺清楚的。
因為分貝夠大。
什么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啦。
喻滿盈聽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忍不住在心里辱罵裴謹韞。
他玩得可真花。
她當年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呵!
都是種馬!
喻滿盈辱罵裴謹韞的時候,他已經從客廳折返回餐廳。
裴謹韞停在餐桌前,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桌子下面的人。
他扶了扶眼鏡看著她,“躲什么。”
“人走了沒?”喻滿盈沒好氣地問。
裴謹韞:“你應該不怕這些。”
喻滿盈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沒動靜了,人估計是走了。
她從餐桌下面鉆出來,蹲了太久,腳都麻了,扶著桌面緩了好一會兒。
裴謹韞:“繼續吃吧,吃完了去洗澡。”
喻滿盈忍不住罵了一句:“你也不怕陽.痿。”
她聲音很低,但裴謹韞就在對面,四周這么安靜,他還是聽見了。
裴謹韞:“你說什么?”
喻滿盈見他聽見了,破罐子破摔:“我說錯了么,天天精蟲上腦縱欲濫交,遲早腎虛陽.痿。”
裴謹韞:“那就吃藥。”
喻滿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