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滿盈:花火pub,206。
這是她和裴謹韞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不知道他記不記得。
裴謹韞:怎么去那里?
喻滿盈:哪來這么多問題,讓你來就來。
裴謹韞:嗯,我六點過去可以么?你別喝酒或者冰水,身體還沒徹底好。
喻滿盈看著他關心的話,閉上眼睛將腦袋砸向了靠背。
——
凜冬臘月,六點的北城已經迎來了黑夜。
裴謹韞趕上了晚高峰,公交車在路口堵了十幾分鐘、紋絲不動。
最后他下了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來了pub。
沒有戴手套,騎了快十公里,兩只手已經完全僵硬了,臉和身體都凍得冰冷。
顧不得其它,裴謹韞將車鎖好,便快步走進了pub。
即便如此,還是遲到了五分鐘。
裴謹韞推開包廂的門進去的時候,喻滿盈已經在里頭坐著了。
看著包廂里略熟悉的陳列,裴謹韞這才猛地想起來,他之前來過。
江焰喝多了找他接的那次,就是這個包廂。
同樣,這里也是他和喻滿盈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裴謹韞關上門朝喻滿盈的方向走去。
喻滿盈瞟了他一眼,端起茶幾上的杯子,仰頭喝了一口。
裴謹韞看到旁邊的酒瓶和杯子里的冰塊,皺眉,加快步伐。
他停在她面前,按住她手中的杯子,沉聲說:“你身體還沒好,先別喝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