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寧:“哦。”
宋玲玉微微一愣。
自己已經表明了來意,可看林菀寧的樣子卻并不在意似的。
這讓她十分不解。
宋玲玉蹙起了眉,從頭到腳地打量著林菀寧,似乎是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什么。
兩天的接觸,讓林菀寧對宋玲玉有了基本的了解。
她并不是現在這般看起來的強悍不可一世。
現在的樣子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
上輩子,林菀寧經歷過很多,也面對過兒子的婚時,對兒媳的不滿意,她知道,無論現在自己說什么,宋玲玉也不會改變對自己的態度和看法。
這個時候放下身段,裝柔軟,扮可憐,也只會讓宋玲玉更加反感。
更何況,那些作為林菀寧也做不來。
她也只是做自己罷了。
宋玲玉:“林菀寧,我在和你說驚野的事!”
林菀寧微一頷首:“我知道,您說,我在聽。”
她應了一聲,然后自顧自地繼續在藥田里忙活自個兒的活,先將塑料薄膜鋪好,再用石頭固定,檢查剛剛移栽的秧苗,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宋玲玉站在藥田里,蹙著眉,盯著林菀寧:“驚野是我們陸家未來的希望,我不是不開明的母親,我可以不在乎門當戶對,但必須要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的姑娘,你離過婚,這會讓驚野以后被人詬病。”
林菀寧將一株歪掉的秧苗用樹杈固定好,一邊干著手里的活,一邊說道:“我一沒偷二沒搶,本本分分工作,哪里不清白了,再者,我的確是離過婚,但這如果能夠成為驚野以后被人所詬病的理由,那我只能夠說,那些以此來攻擊的他的人實在是太上不得臺面了。”
宋玲玉擰起了眉心:“這么說,你是不會聽我的勸說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