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動手,忽地一把被林菀寧攔了下來。
“嫂子!”
林菀寧皺著眉頭,沉著臉對牛香蘭搖了搖頭。
牛香蘭怒聲道:“菀寧,咱大院里的人不能被人外人胡亂編排,你平時不是挺硬氣的么,咋——”
不等她把話說完,林菀寧開口打斷道:“我是軍人,你們是軍人家屬,咱們不遠千里來參軍,隨軍,為的是保衛祖國邊疆,守的是一方百姓,作為軍人,不管老鄉們理不理解,說我什么,我都要容忍,不然,我對不起我這一身軍裝!”
林菀寧的話,慷慨激昂,牛香蘭竟找不到還嘴的理由。
她繼續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們愿意說什么是她們的事,你們都上過家楊靜姐的思想教育課,難不成忘了楊靜姐是怎么說的了?”
牛香蘭耷拉下了腦袋不說話了。
林菀寧轉過身,將家屬院的人護在自己的身后,面相了朱寡婦等人:“國家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你們的思想沒跟著解放么?我有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別說我現在沒有對象,就算是我和陸同志真走到一起了,挨著你們什么了?”
朱寡婦怯怯地抬起了頭,七個不服,八個不憤地瞥了林菀寧一眼:“你干出那樣的丑事,咋的?還不行說了?”
“丑事?朱同志,話你可要說明白了,我干什么丑事了?”
林菀寧挺直了腰桿,涉及到自身的謠,她沒有絲毫的退讓。
朱寡婦雙手掐腰:“你剛剛摟著陸團長的腰,你離婚,生活作風有問題!”
“呵!”
林菀寧被氣笑了:“離婚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我是部隊衛生所的軍醫,我直屬單位是邊防守備區,如果我生活作風有問題,你覺得部隊還會讓我繼續工作么?正好,前面就是部隊,你如果覺得部隊因為我離婚的事有什么偏袒的話,咱們現在就去部隊找領導們問問,看看我到底有什么問題?!”
朱寡婦哪里敢到部隊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