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到了水管會位于桃江水庫旁邊的房子里,吳綜祥掏出鑰匙開了門,眾人走了進去前前后后地看著。這里因為平時沒人居住著,所以顯得有些破敗。
“房子基本上還可以,明天請個人來把墻刷一下,然后只是要把衛生搞一下,把沒用的東西都搬了出人扔掉就可以了。”吳綜祥說道。
“嗯,廚房里的東西我看必須得換套新的。”蔣主任就說道。
“那肯定要換了,劉老板的錢可花不完呢!”吳綜祥就打著哈哈。
“我看這水管會的風水還是蠻好的,坐北朝南,后面是山前面是水。”肖和尚前前后后地瞅著說著他的老本行。雖然和尚本不看風水的,但現在佛、道倆家似乎很多地方都相通了,所以和尚看風水似乎也就不足為奇了。
劉詩雨雖然嫁到這里也有好幾年了,但這個水管會她還真沒有來過。她在院子里往水庫里看過去,只見院子的前面便是水庫旁邊的斜坡,斜坡下去便是一個長滿了翠綠的牛筋草的淺灘,一直緩緩地延伸到了水庫的中央,天氣熱的時候,有許多人會來這個淺談游泳戲水的。
“是蠻好的,以后詩雨還可以到這前面去游泳的。”蔣主任就說道。
“我才不去呢,臟兮兮的。”劉詩雨想著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些穢物,俏臉又是一紅。
“不下去的好,這里真不太安全,前年不就淹死了一個小伙子嗎,據我的觀察,今年恐怕也會有什么不測的事情發生。”肖和尚說道。人類對于未知事件的預感有時真的是很準確,雖然不知道這個肖和尚的“據我觀察”是憑什么觀察而來,但他的這個預還真的是在不久后的一天被他中!
“肖爹,距六月十九還有多長時間呢?”吳綜祥問道。對于那些生和死的事情他現在沒有閑心去琢磨,他最關心的是這個開發和站在自己面前的嬌滴滴的老弟媳婦了。
“今天是十二,距菩薩生日還有一個禮拜。”肖和尚說道。
“哦,那么趕在菩薩生日那天正式掛牌應該是沒問題了。”吳綜祥說道。
四個人把樓上樓下看了個遍,關于要怎么把房子修繕一下大家提了些建議,然后吳綜祥取了兩片大門的鑰匙下來交給劉詩雨說道:“詩雨,以后每天的開門關門就由你來負責了,最近這幾天主要是把房子刷一刷,然后等劉老板他們把辦公桌椅床鋪什么的運過來,在掛牌之前我們把這些整好就行了。”
“嗯……”劉詩雨接過鑰匙答應著,眾人看了一會兒就往回去了。
回到家里,吳綜祥和蔣主任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劉詩雨上班的第一天時間也就到此為止了。
“怎么樣?主要是安排你做些什么工作?不是要你煮飯吧?”蔣翠英等他們一走,就迫不及待地問著劉詩雨。
“不要我煮飯了,煮飯是沖里那邊的一個女人,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不記得。這幾天還沒有具體的事情要做的,主要是搞一下簡單的修繕,然后在菩薩生日那天指揮部就正式掛牌了。”劉詩雨說道。
“哦,只要不是要你做飯就行!”蔣翠英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劍鋒知道你今天上班嗎?他若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他知道的。”劉詩雨聽自己的婆婆這么一說,不禁一陣黯然,上午就給他發了消息的,到現在他都沒有回消息過來。
夏季的夜晚來得特別的遲,等天完全黑下來已經是八點鐘的樣子了。劉詩雨陪著她婆婆在樓下坐了一會兒,幫著給小寶洗了澡然后才上樓去了。
回到樓上,脫了外面的衣服去洗了個澡,把頭發吹干了回到臥室,突然感覺全身都好疲憊的。她卻沒有意識到,雖然這一天沒有干什么具體的事情,這看似很輕松,但因為要面對那個魔鬼吳綜祥,其實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著的,所以她一旦回到真正屬于自己的空間、自己的時間,感覺身心俱憊,這是很自然的了!
惓惓地躺在床上,想著在深圳的那個人兒,心里不禁一陣苦澀。拿起手機,又撥打著他的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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