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往后的日子,都如今晚一樣熱烈而纏綿,該有多好啊!她這樣想著,在他的身下,嬌*喘吁吁地就迎合著他的撞擊……
而她卻沒有料到,這一次的纏*綿,將成為她和蔣浩最后的絕唱!
卻說三麻子和周正兩個人,騎了摩托車,就跟在了劉詩雨的后面,蔣浩說過,要他們送劉詩雨回家的。
山村的夜晚格外靜謐,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遠處的群山,仿佛一下子就被拉近了許多,團團地圍著你,讓你壓抑得喘不過氣來。黑暗,才是這夜的真正主宰。
倆人跟在劉詩雨的后面,周正摩托車上的車載低音炮放得震天響,三麻子趁著酒性,破罐子似的喉嚨夸張地唱著走調的歌曲,象殺豬似地嚎叫著。
到了分叉的路口,劉詩雨停了下來,對周正跟三麻子說道:“你們就回去罷,我也快到了……”
她不想要他們兩個送到家門口,畢竟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寡婦門前是非多,吳劍鋒不在家的,免得別人說她的閑話。再者,讓她婆婆知道了兩個男人送她回家,也不太好的。
“沒事!我們送你到家門口,看著你進了門,我們也就放心了!”三麻子大聲說道。現在的社會,人們越來越沒有了安全感。不久前在離這不遠的一個三塘鄉,一個女孩子在朋友家玩得很晚,在她一個人回家的路上,她被兩個男人攔住了,結果是被拖入了樹林里而慘遭強暴。
三麻子因為蔣浩說了,要他送劉詩雨回家的,對于蔣浩的話,他現在是聽記從了。而周正呢,卻是對劉詩雨有所好感的,所以兩人堅持要送她回去,劉詩雨也沒法,只得依了他們兩個。
眼見著劉詩雨進了門,周正才調轉了車頭,兩人如瘋子般地往回去了。
“三哥,干脆跟我睡我店里去算了!”周正在前面騎著車說道。
“好啊!”三麻子爽快地答應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周正的修理店,開了門,把車放了進去。進了臥室,周正從一個角落里拿了兩瓶啤酒,兩人就這樣干喝了起來。
“周正,你說劉詩雨和徐多喜兩個女人,哪個更正點些?”男人喝了酒就喜歡談論女人,這是常態。
“當然是劉詩雨了,徐多喜不咋地。”周正喝了口酒說道。在他的心目中,劉詩雨是女神,徐多喜就是蕩.婦了。
“徐多喜怎么就不咋地呢?要什么有什么的!”三麻子就不服氣,這不僅僅是因為徐多喜是蔣浩的老婆了。在他的眼里,只要是蹲下來撒尿的女人,就都是美女了。
“這個,唉……不說了不說了!”周正見三麻子纏著他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想想有些話不能隨便說的,忙就封了自己的嘴巴。
“說說說,怎么婆婆媽媽的!”三麻子就纏著他,周正沒法,只得又說道:
“我只跟你說啊,你可別跟別人亂說了!”
“什么啊,好好好,你說,我不跟別人說!”三麻子忙就拍著胸脯打著保證。他見周正吞吞吐吐的樣子,心里更加想知道是為什么了。
“徐多喜啊,太騷了……”周正就說道。
“啊?她怎么騷了?”三麻子一口酒沒喝下去,猛地就嗆了一下。
“她啊,她跟色哥那個!”
“她跟色哥怎么?”三麻子緊追不舍地問到。周正就把他在天成看到色哥和徐多喜從客房部里出來,還有那天在路上看到兩人親嘴的事情都跟三麻子說了。男人一喝了酒,什么話都藏不住的。
“啊?是真的嗎?怎么會這樣了!喜兒也太不象話了!”三麻子憤憤地說道,聽周正這么一說,他已經很是替蔣浩抱不平了。在他的心目中,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嫖賭逍遙,但女人就不行,女人必須得守那些所謂的婦道。
“你可不能在外面亂說啊!我可是只跟你一個人說了的!”周正雖然喝了許多酒,但頭腦有時還是比較清醒的。
“不說不說,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三麻子就又做著保證。
三麻子是一根直腸子,這事他沒跟別人說,倒是后來跟蔣浩說了,這是后話。
兩人一時無話,正在這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周正周正”地喊著。周正忙出了門,大開外面的路燈一看,只見一個男人正推著一輛摩托車費力地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村的土皇帝,吳綜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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