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與女人之間就是不同啊!他在心里嘆息著,側著身體看著已經被他占為己有了的美.人兒,看著她那曼妙無比的赤.裸酮*體。他也算閱人無數了,而真正如劉詩雨般這么無可挑剔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地占有過。
若她是主動地投懷送抱,那該有多好!即使每天讓他吃上一瓢潲,他也心甘情愿的!他幻想著。
潲是什么,現在城里的孩子一般都不知道。潲就是豬食了,是人們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和刷鍋刷碗的水以及一些爛菜葉和在一起的東西,以前沒有豬飼料的時候,在農村潲水一般都是豬的主食。若劉詩雨能夠真正地屬于他,他連畜生也愿意當的!而事實上,他現在與畜生又有何異!?
只可惜便宜了張志霖那狗日的!他恨恨地想著,剛才還給劉詩雨打電話來了,不是約會是干什么,幸虧自己出手快,否則現在幸福著的,不定就是那個狗日的了!
而他,卻不會料到,他現在的所謂“幸福”,將來帶給他的,可是滅頂之災!
來了電話,這次是他自己的手機在響了。費力地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遲不打早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他心里就不爽,干脆不接吧,那邊卻似乎是韌性十足的。
“喂……”他勉強支撐著爬了起來,靠在床頭懶洋洋地喂了聲。
“喂,你好,是吳書記嗎?”那邊傳來了個俏生生的聲音。
“是啊!你是誰呢?”吳綜祥一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立馬就來了精神,憑他的感覺,打電話的,應該還是個比較年輕的女子了。
“我是徐多喜,蔣浩的堂客。”
“哦,是多喜啊!怎么想起來打我電話呢?”吳綜祥一聽是徐多喜,心里不免就咯噔了一下,她和劉詩雨是好朋友的,這他知道。而且,關于徐多喜和色哥的那檔子事情,他隱隱約約也有所耳聞。他也曾經打過徐多喜的主意,但他知道蔣浩可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所以他就忍了。他不象色哥那樣,聾子不怕雷打的,明知道她就是一個火坑,還要往下跳的。
“哦,沒什么事情,打擾你不好意思啊,我聽說劉詩雨跟你在一起的,我找她有點事情,打她電話又打不通的……”喜兒在那邊說道。
“詩雨啊,她起先確實是跟我們在一起吃飯的,但吃完飯,她就回黨校去了,你再打打她的電話,說不定是手機沒電了吧……”吳綜祥忙應付著,額頭不禁就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哦,是這樣啊?她一個人回去的嗎?”徐多喜在那邊疑惑地問道。
“嗯,她吃完飯,好像接了個電話,就打車走了,她告訴我是回黨校去了的。”吳綜祥繼續編著他的謊。
“哦,那打擾你了啊,再見!”聽吳綜祥這么一說,徐多喜只得掛了電話。
“真他.媽的不走運,怎么連她也知道我和詩雨在一起了!”他暗暗地罵著,不免又感覺到一陣幸運,“幸虧劍鋒不在家的,不定找過來了都不知道呢!”
他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赤.裸裸的美人兒,忍不住又在她如凝脂般的山.峰上輕輕地撥弄了幾下,起了床,從柜子里取出被子,緊緊地貼著美.人兒躺了下來。
“等養足了精神,再起來干她一場……”他這樣想著,閉上了眼睛……
喜兒掛了電話,心里也是狐疑不已,按說詩雨是約了張志霖的,可為什么電話就打不通了呢?難道她真的是陪她的那個同學王喆去了?王喆一直是喜歡劉詩雨的,這她能看得出來。但劉詩雨可不是個朝三暮四的女孩,這她也知道。也許是真的沒電了吧,她這樣想著,記起了還在等著她回信的張志霖,忙撥打著他的電話。
卻說張志霖給喜兒打完電話后,急匆匆地就冒著雨往城里趕去,他還記得,劉詩雨告訴過他,她們是在遠浦星城吃飯的,不定她們還沒有散去。
電話在黑暗山村的雨夜里驟然響起,他的心里一陣狂跳,但愿是詩雨打來的!他心里祈禱著,悉悉索索地掏出手機,打開一看,卻是喜兒。
“喂,喜兒,有消息沒?”他忙接聽著。
“我剛才跟吳綜祥打了電話,他說她吃完飯,好像有人打電話給她,她就回黨校去了的。怎么,她跟你沒約好嗎?”徐多喜問道。
“她說她那同學請客出去玩,要我過去,現在電話也聯系不上,那我就干脆回去算了……”張志霖沮喪地說道。
“哦?你現在已經到了城里啊?”喜兒問道,心想這個張志霖也是,事情還沒搞掂呢,就出來了,看來男人都是那么猴急的。
“沒……剛剛出來的……”張志霖一聽,知道自己急火攻心間說漏了嘴,不免窘迫得很。
“那你等會再給她打個電話吧,說不定就開機了的。詩雨可是個好姑娘哦,你可要好好待她……”喜兒在那邊說道。
“這個我知道的……那我掛了啊?”張志霖嚅嚅地說著,也不知道該怎么接喜兒的話才好。
“你掛吧,路上小心哦!”喜兒說道。連他在路上也能知道,她有時是真的很精怪了。掛了電話,斜斜地靠在床上,莫名地又想起了色哥,不知道那家伙現在在干什么了。
張志霖掛了喜兒的電話,還是不死心,他又撥打著劉詩雨的電話,說不定她現在已經開機了,他想著。然而,依然是冰冷的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重又發動摩托車,走的,卻不是回頭路。不管怎樣,他都是要找到她的!然而,親愛的人啊!你到底在哪里!?
到城里的路,且長,且短。十幾分鐘的路程,于他,就如過了好幾個世紀。沿著河邊的風光大道,不一會兒就到了大橋的轉盤出。遠浦星城的霓虹燈在漆黑的雨夜里,如一排風騷的應招女郎般,賣力地向來來往往的男人們飛著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