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誰誰誰”,這是她故意說給徐多喜聽的,說實話,她還真的挺擔心喜兒的,親愿親好,鄰愿鄰安,何況還是她最親密的閨蜜了。她不希望喜兒跟色哥的那些破事兒會弄得天下人皆知的。
“什么誰誰誰……”徐多喜心了發慌,臉紅到了脖頸。上次劉詩雨跟她說那個周正在天成看到她和色哥的時候,她就已經懷疑劉詩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跟色哥的那檔子事了。
“還誰誰誰,就是你呀!”劉詩雨反身在喜兒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我怎么啦……”徐多喜畢竟做賊心虛,她吶吶地說著,環著劉詩雨的手也不自在起來,“你……你是不是聽到些什么話?”
“聽到些什么話倒是沒有,”劉詩雨轉過身來,干脆面對著面看著喜兒說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了!“
“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喜兒象一個被人窺破了心思的小孩子,狼狽不堪地站在劉詩雨的面前,一張俏臉紅得滴血。其實,她也打算在某個方便的時候,跟劉詩雨說說她的事情的,只是沒有料到會在今天。
“坐下來說罷,我又不是在審犯人,”劉詩雨說道,喜兒忙乖乖地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你……都知道啦?”喜兒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劉詩雨的眼睛。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劉詩雨說道,兩個人誰也不想先把事情說破。
“你……我是不是個很壞的女人……”徐多喜低低地說著,眼淚撲哧撲哧地就掉了下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真的不假。她本來是想問劉詩雨是不是認為她是個壞女人的,可是事情都已經被她知道了,干脆自己承認得了。
“沒有的,真的。”劉詩雨幽幽地嘆了口氣,同為女人,喜兒心中的苦,她怎會不知道。
“擦擦罷,我要你來是吃當歸茶的,又不是要你來哭臉的。”她遞了張紙巾給喜兒,“可別把張俏臉哭花了,否則沒人喜歡哦!”
她本意是想要逗喜兒開開心的,可沒承想喜兒哭得更厲害了,“我就知道你會取笑我,會看不起我的……”
“我真沒那個意思,”劉詩雨忙解釋道,“我也知道你心里苦的,咱們都是善良人,誰都想做個好女人的……”
是啊,誰都想做個“好女人”的……
徐多喜象被抓了現行的小偷,低著頭,一五一十地把她和色哥的“犯罪”經過交代了一遍。當然,那些什么甘蔗地里啊,水庫旁邊啊等等這一碼子事情,她當然還是有所保留的,畢竟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難為情的。
劉詩雨也沒有責怪她,同為女人,她知道守活寡的滋味有多難受。而且,蔣浩也不象吳劍鋒那樣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女人如衣服,這是他經常在狐朋狗友面前說的一句話。所以無論從情感上還是從生活上來說,徐多喜其實比劉詩雨更苦,這她知道。
“我……我好怕的。”徐多喜低低地說道。
“還知道怕啊!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不要那么張揚,要含蓄點!”劉詩雨數落著她。但人就是矛盾的結合體,外在張揚的人不定內心其實真的很落寞。就比如劉詩雨,看起來是那么恬靜的一個女孩子,其實她內心的情感特別豐富而熱烈。
“不是……我大姨媽多很長時間沒有來了,我擔心……”徐多喜終于道出了自己心中最擔心的一件事情。
“啊?不能吧?你上次說沒來,一直到現在都沒來嗎?”劉詩雨疑惑地問道,“或許是你心理壓力太大,內分泌失調了吧?”徐多喜前次跟她說過大姨媽沒來的事,但過了這么久還一直沒來,劉詩雨也感覺很蹊蹺,按理說懷孕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啊,喜兒不是都上了環的嗎!
然而,那次劉詩雨上環的時候,蔣主任跟她們說過,上環后意外懷孕的幾率大概是百分之幾或者千分之幾的,這個她們還記得。所以喜兒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那百分之幾或者千分之幾的幾率應該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但在我們中國,這萬一出現的幾率,似乎比一萬出現的幾率要高得多的!
“我也是這么想的……”喜兒幽幽地說道,她何嘗不希望只是自己的內分泌失調啊!
“不定色哥的蟲蟲有那么厲害,已經沖過了那道鐵將軍把守的門呢!”劉詩雨笑嘻嘻地說著,伸手就在喜兒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著。
“色婆娘!還嚇唬我!”喜兒伸手打掉劉詩雨的“咸豬手”,臉色緋紅,嬌羞欲滴,一說到自己的情人,她不免又心潮澎湃起來。國學大師辜鴻銘說過一句話:通往女人的心路經陰*道。對于已經通過了她陰*道的色哥,她其實是已經有著深深的眷戀的。
要征服女人的心,需從征服女人的陰*道開始,說的也是這個道理。女人對于給過她極樂快感的男人,是終身難忘的。
“不知那個色鬼用什么東西收買了你,這么鬼迷心竅的!”劉詩雨伸出纖手在喜兒的額頭上狠戳了一下,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才沒呢!他只不過買了一套內衣給我了……”徐多喜羞紅著臉說道,對于大多數出軌的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原因其實并不是物質與金錢。
“哦,就是那天拜菩薩穿的那個丁字褲褲?”劉詩雨問道,心里不免怦怦地跳過不停,人都有一種窺私心理,她也不例外。
“是的啦!”徐多喜羞澀地說道,“什么都跟你說了,你可要跟我保密啊!”
保密,劉詩雨自然會的,但徐多喜卻似乎忘記了一句至理名——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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