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答著,心里一陣小小的溫暖,“注意騎車,小心安全。”
……
下雨了,來得很急,密密麻麻地打在她和他的身上,好涼。
“得找個地方躲一下。”他說道,正好看見路旁有一戶人家,他趕緊騎車沖到走廊下,讓她下了車。剛剛站穩,傾盆大雨便一瀉而下。
躲雨的地方是一幢兩層的樓房,是在南方鄉村里最長見的那種。樓房的大門緊閉著,窗戶上布滿了灰塵與蜘蛛網,看來有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劉詩雨不會知道這戶人家的基本情況,但象這樣的空巢家庭,在這里,真的很普遍。
兩個人都已經被淋濕了,劉詩雨長長的秀發耷拉在光潔的脖頸上,鵝黃的針織衫緊緊地貼在凹凸有致的身上,雙峰堅挺地立在那里,隱隱約約露出了白嫩嫩的溝。起風了,好涼,她下意識地抱緊了雙臂。
張志霖站在她的身后,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心臟一陣劇烈的跳動!一陣冷風吹來,卷起冰涼的雨珠,往屋檐下灌了進來,劉詩雨趕緊往里面退出,不料卻正好靠在了看癡了的張志霖身上!
張志霖渾身一陣啰嗦,他猿臂輕舒,慢慢地環住了眼前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美人兒!
“不要……”劉詩雨下意識的抵抗著,她使勁扭動著身體,沒料到張志霖一個轉身,繞到了她的前面,雙手也環得更緊!
劉詩雨被緊緊地貼在張志霖的身上,張志霖的胸口堅實而溫暖,身上的男人香彌漫在這清冷的空氣里,刺激著她敏感的嗅覺神經,令她一陣暈眩。
她下意識地抵抗著,鼓脹的雙峰被他結實的胸脯壓著,幾乎要被擠爆。他稍微松了松手,她剛剛透了一口氣,卻不料他又低下了頭,性感的嘴唇緊緊地壓在她嬌艷的雙唇上!
她“啊”的一聲驚呼,卻不料他乘勢占領了她的口腔,他柔軟的舌如一條游龍般在里面探索者,尋找著……
她感覺全身一下子變得酥軟無力,她不再抵抗,也無力抵抗,任由著他肆意地吸允著她那香甜的甘露……
又一陣風吹來,夾著雨,撲在她的臉上,她一個激靈,似乎在某個角落了,有個聲音在悲涼地呼喚著:
“詩雨!不要啊!”
她渾身一顫,猛地一下把他推開!,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她低著頭,深深地吸了口氣,不敢看他的眼睛。
“對不起……我做不到……”她低低地說道。
張志霖呆了一呆,他木木地站在屋檐下,良久,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所見過的最最善良,最最純樸,也最最美麗的女子,只怪我沒有福氣……我沒有想過要褻瀆你,可是,我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喜歡又能怎樣,使君有婦,羅敷有夫…...”劉詩雨心底隱隱地一酸,幽幽地說道。
是啊,喜歡又能怎樣,唯有一聲長長的嘆息……
卻說徐多喜和色哥兩個,看著張志霖載著劉詩雨消失在回家的路上,色哥不慌不忙地把摩托車又推進了寄存摩托車的地方,弄得徐多喜一頭的霧水。
“不是說要去喊人來修理的嗎?干嘛又放了進來?”徐多喜疑惑地問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叫人來修理,這樣推著,多費力。”色哥看了看保管摩托的老頭,不急不慢地拉著徐多喜出來了。
兩人走在大街上,色哥摸著自己的肚子,故意說到,“哎呀,韭菜吃多了!”
“又在動哪根歪歪腸子?”徐多喜噔了他一眼,韭菜吃多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色哥想要嘿咻了,都說韭菜助性。
“我去開個房好不?”色哥的眼睛雖小,但傳遞出來的欲望之火卻是相當的強烈。
“你呀,凈想些這樣的事……”劉詩雨嗔怪著,想起那兩次欲仙欲死的野戰,心里不禁就也動了心,“摩托車還沒修好呢!”
“摩托車啊,你放心好了。”色哥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樣東西,放在手上給徐多喜看。
“什么東西啊?”徐多喜不知道是啥玩意。
“就是你摩托車上的點火器了,沒有它,任你怎么弄都打不了火的。”色哥神秘地笑了笑,說道。
“啊?都是你搞的鬼?!”徐多喜這才反應過來,她在他的身上一記粉拳,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罵著他。
原來色哥今天上街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要辦,若不是徐多喜叫他來,他根本就不會來的。上午跟她們分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著該怎么能和徐多喜單獨在一起,后來閑著沒事,他就來到了摩托車寄存的地方,給守車的老頭遞了根煙,推說徐多喜的車壞了,要他來看看。然后呢,他就把徐多喜車上的點火器給下了,好好的一輛車就“壞”咯。
“你先慢慢逛著,我去開房,好了給你電話,好嗎?”色哥得意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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