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雨感覺一陣莫名的暈眩,本能地想要離開,而她的雙腿卻下意識地驅使她往甘蔗地里走去。她偷偷地貓在茂密的甘蔗后面,全身緊張得不停地顫抖著。
悄悄地扒開兩棵甘蔗,映入眼簾的一幕幾乎讓她窒息!
在一小塊平坦的地上,一層翠綠的野草如地毯般鋪展開來,草地上鋪著一件大紅的雨衣,雨衣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兒上身已經全部赤*裸!
不是徐多喜和色哥還能是誰!
這人,這炫目紅的雨衣,這草地,就如一朵絢麗的夏花在藍天下綻放著!
躲在暗處的劉詩雨,此刻似乎也停止了思索,內心被壓抑著的原始欲望也如決堤的洪水般沖擊著自己的身體!
世界似乎在這一刻而凝固,陽光、藍天、白云、草地、那交纏在一起的人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清醒過來的劉詩雨,深一腳淺一腳地從甘蔗地里退了出來,返回到新修的那條水泥路上,狼狽地往家里趕去。
本來是想要走條捷徑的,卻不料碰上了這么難堪的一幕,劉詩雨感覺無比的懊惱與困惑,作為偷*窺者,她亦能感覺到兩個放縱者最原始的激情放縱時所能享受到的巨大快*感,而這一為文明社會所不齒的行為居然發生在陽光白云下!
這天晚上,劉詩雨做了個艷夢,夢見自己和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在一起,男人的手白皙而有力,如一個杰出的鋼琴演奏家一樣,在她曼妙的身體上彈出一曲曲天籟之音,高*潮迭起,時而如波濤在洶涌,時而如烈火在燃燒,!
境由心生,夢也一樣,夢境就是人類深藏在內心深處的最最真實的渴望。
第二天是周六,劉詩雨還賴在床上的時候,已經習慣了早起的小寶噔噔噔地爬到了樓上,媽媽媽媽地喊著,一頭鉆進了薄薄的被窩里,如條小泥鰍似地在她身上供來拱去。孩子還小,對母親熟悉的體香還有著一種本能的依戀。
劉詩雨沒有穿文胸,白嫩嫩的胸被小寶供得幾乎全露了出來,小寶紅撲撲的小臉緊緊地靠在上面,兩只小手也不安分的在媽媽溫熱的身體上摩挲著。
“小寶是不是還想吃奶奶呀!”劉詩雨伸出食指,在小寶的鼻子上輕輕地刮著。小寶小的時候有一個習慣,每次睡覺的時候,小手總要摸著劉詩雨的乳*房才能睡得安穩,這也是許多小孩子難以戒掉的一個習慣,尤其是小男孩。為了盡量避免小寶的戀母情節,所以劉詩雨也就同意了晚上由她婆婆帶著他。
小寶聽媽媽這么一說,連忙轉過了身去,他已經知道害羞了。劉詩雨心又不忍,伸出手在小寶的身上撓著癢癢,小寶最怕這個了,母子倆咯咯笑著在床上滾來滾去。
鬧夠了,小寶大人似地拍了拍劉詩雨圓潤堅實的翹*臀,說道:“媽媽,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這是劉詩雨經常跟他說的一句話,小家伙也知道牙還牙了。
“起來咯!”劉詩雨在小寶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想起昨晚所做的那個荒唐艷夢,心里不免暗暗地自責起來。日有所思,才能夜有所夢,她告誡著自己,不管多難,都不能有負這個家庭,不能對不起兒子。
上午的時候,徐多喜打來了電話,要她帶小寶去她家玩,她想想也好,反正呆著也是呆著,于是帶著小寶就去了。
她帶著小寶走的是昨天回家沒有走完的那條捷徑,天還是那么藍,山野依然是濃濃的綠色,只是那快被碾壓過的草地似乎任然沒有從昨天沉重的負擔中恢復過來,刷刷地倒了一大片,而旁邊的土溝里,駭然還留著那兩個人擦拭過的紙巾!劉詩雨感覺一陣暈眩,趕緊拿著小寶離開了這個香艷的是非之地。
母子倆走到摩托修理店的時候,那個毛頭小子已經把車修妥當了,他抬起頭,看到劉詩雨牽著小寶,臉上明顯地掠過一絲疑惑,“這個是……你的?”
“這是我的寶寶!”劉詩雨淺淺一笑,心里不禁泛起一陣小小的虛榮感,從這個毛頭小子的眼神里,她能知道自己依然是那么的青春與美麗。
“哦,這么大了!”男孩盯著劉詩雨看著,表情甚是復雜而奇怪,他真的不能相信,如少女般的劉詩雨孩子都這么大了。
包掛材料和人工,摩托修理總共花費了兩百多元。貴是真有點貴,但是,現在什么東西不貴呢,劉詩雨這樣安慰著自己,連大蒜都賣七塊錢一斤了。
到徐多喜家的時候,徐多喜正在廚房里忙碌著。看到劉詩雨母子倆來了,她連忙從廚房了走了出來,臉上滿是燦爛的媚笑。有心里學家總結說,早晨起來,面帶微笑,那是性*生活和諧的表現,看來昨天的激情帶給她的不僅僅是片刻的歡娛。
“小帥哥來咯!”徐多喜一把抱起小寶,在他紅蘋果似的臉蛋上猛親了一口,被揩了油的小家伙明顯地表示了不滿,他使勁掙脫了美女的熊抱,跑過去跟那個正趴在地上玩彈珠的小男孩玩去了。
小男孩叫小虎,是徐多喜的兒子,比小寶大一歲。鄉村的小孩子,最喜歡趴在地上玩彈珠挖螞蟻洞了。
“婆娘,怎么才來!”徐多喜飛速地看了一眼劉詩雨笑罵著,她不敢直視劉詩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