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林放剛才那句話注水之嚴重,簡直跟往里面倒了一片海。
她立刻板起了臉。
“信口雌黃,我信你才怪了。”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我能感應到你的心思?”
我咋把這茬給忘了?
林放立刻就有些尷尬了起來。
“咳咳,弱水姐姐,我到了西海之后,怎么找你的那部分軀體啊?”
“我能大致感應到范圍,你作為我的后代,也會有一些感應,到了之后,我將大致范圍給你指出來,你循著感應找一下就行。”
林放想了一下,覺得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那行。”
隨后弱水就掛斷了電話。
片刻后。
林放看云看的有些無聊。
于是他開始看靈虛子。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靈虛子心情不怎么好。
“靈虛子前......”
“別叫前輩。”
不等他把最后一個字說出來,靈虛子忽然一臉怕怕的打斷了他的話。
“祖師與你平輩之交。”
“你若叫我一聲前輩,會折我的道行。”
“哦。”林放撓了撓頭。
他對這些也不怎么在意,沒想到還有這種講究的。
“有什么你就問吧。”
靈虛子又說了一句。
“我就想問一下,你好像看起來不怎么開心啊,難道這次西海之行,有什么問題嗎?”
猴哥這個時候,也豎起了耳朵。
“唉!我不開心不是因為這次西海之行。”
靈虛子輕嘆一聲,道:“而是我擱在靈臺山的石頭,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撞碎了,白費了數年的苦工。”
“撞碎了?”林放好奇道。
這還有人喜歡撞石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