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
陸輕舞和喜鵲在寒王府,過得極為舒心,日子都變快了不少。
陸府上下,卻是度日如年、叫苦連跌。
連著半個月,陸震都是帶著一肚子氣下朝,第二天又帶著一肚子氣上朝。
原本凡事都會聽他進諫幾句的西晟帝,在太子的介入下,這幾日對他的話都直接略過。
路上總有侍衛監視,老百姓在一旁指指點點。
下朝后,也只能吃幾根,油水少得可憐的青菜下飯。
終于這天,在幾根青菜中連鹽都嘗不到時,陸震一把將飯菜掃到地上。
“松兒,隨我來書房!”
到書房后,陸震走到書架那一邊,托住一個精致的青花瓷花瓶,隨手一扭。
瞬間,隨著圓形書架從中間移開,一道陰冷的氣息鋪面而出。
看著眼前的一幕,陸長松驚訝地瞪大眼睛。
“父親,這是?”
陸震冷笑,隔壁一揮,便給書房門上了道結界。
陰暗的地室中,散發著些許霉味兒。
陸長松卻神色興奮,不停翻看著那一封封有些發黃的信件。
摸著上面暗紅色的老鷹圖樣印章,陸長激動地看向陸震。
“父親,這是東武國的來信?”
陸震捋了捋胡子,目光有些精明的狠勁兒。
“沒錯,既然安穩日子過久了,就幫他們回憶一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
聞,陸長松挺直胸膛,仿佛看到了不久就揚眉吐氣的樣子。
“父親英明!就該讓這些不長眼的玩意兒知道,誰是他們動不得的人!
話落,陸長松仿佛想起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衣兒……”
陸震擺了擺胳膊。
“衣兒的事情不變,按原計劃走,畢竟總要有新的血液,才能牢牢保住我們陸家的地位。”
“是,父親。”
二人回到明亮的書房,正要撤掉結界離開時,陸震手一頓。
精眸瞥了眼門邊,微微皺眉。
“父親,怎么了?”
陸長松上前問道。
陸震隨即搖了搖頭,無奈一笑。
“沒事,走吧。”
一定是他眼花了。
這結界之術可是上天賞給他的寶貝,十六年前就是靠它,才度過了一場場生死關。
目前沒有遇到能破解的人,更別說太子派來的那幾個廢物。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陸輕雪從暗處走了出來。
神色間一掃之前的陰鷙,頗有些難得的從容。
“陸輕舞、陸震,走著瞧吧!”
話音剛落,陸輕雪臉色一白,不由自主抱著頭蹲下。
“好疼!”
一道令她聞之色變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看來,你是將本座的話當耳旁風了。”
陸輕雪眸中泛著恐懼,連聲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對陸輕舞動殺心!”
只聽一聲冷哼。
“想動她,你還不配!
一切聽從本座的命令,再有下次,保證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記住了嗎?”
陸輕雪忍著頭上傳來的劇痛,連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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