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天晚上為什么會來到酒店,又是怎么過來的,他腦子里已經斷片了,完全沒有印象。
打從他學會喝酒開始,好像就從來沒有喝斷片過,他都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看了看窗外,外面電閃雷鳴,下著傾盆大雨。
腦子里不自覺的閃現了唐晚兒第一次在他家過夜的時候,好像醒過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電閃雷鳴的天氣。
他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來那小丫頭。
他真覺得自己如果再這樣下去,離瘋了就不遠了。
他勉強的坐起身,感覺全身都酸痛酸痛的。
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襯衣和西褲,他想有可能是因為晚上沒有脫掉外衣的緣故,所以睡得不舒服。
可是他并不知道真實的原因是什么。
昨天晚上祁軒扶他回來的時候,也是喝的叮嚀大醉。
走路都走不穩,更何況身上又要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路上跌跌撞撞摔倒了好幾次。
傅尊身上的酸痛感根本不是因為沒有脫掉外衣引起的,而是因為他反復被摔在地上好幾次。
如果拖下身上的衣服,說不定身上還能找到一些摔青紫的痕跡。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沒到七點,還可以在酒店里吃個早飯,然后回家換個衣服再去上班。
房間里黑漆漆的,雖然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但是由于陰天下雨,天空像是寇了一口黑色的大鍋一樣黑壓壓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