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不是沒有,但是很多人都沒有碰到。
官官相護、官商相護、官黑相護這些事兒發生的太多太多,在原來科技不是特別發達的電視時代,大家對這個詞還是懷有敬意的。但是到了今天,特別是在今年這個嚴厲打擊反腐的時候,誰還會相信這個詞?
就連陳鳳喜也不例外,他這樣的人都不算是個好官,哪還找好官去?
但是他再不好,也只是無組織無紀律而已,沒有干那些禍國殃民、橫行鄉里的事情。
就韓圣干那些事兒,槍斃他一百回都不為過,無論他現在把自己洗得多白,他以前干得那些勾當都注定是他無法成功的污點。
陳鳳喜清楚這一點,韓圣也明白這一點,上頭更是知道這一點,但是既然三方都明白,為什么三方還都像什么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該干嘛干嘛呢?這就牽扯到了一個時機的問題,什么事情,都需要一個契機去牽動。
陳鳳喜甚至有時候都懷疑,大老板故意把韓圣扔到西山不是為了跟自己打擂臺,而是要讓自己踩著他往上爬的,當然了,這只是陳鳳喜天真的想法,具體事情是如何,誰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樣,解決韓圣是陳鳳喜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他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實話,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聽的話,特別是對于李大山這種人來說,更是足以打擊的他無法生活。
所以,在跟李大山講述李秀花一事上,陳鳳喜做了小小的改動,無非就是說李秀花并不是別人說得那樣,而是被公子哥看上了,然后她不從,最后才被人強.奸至死。
有了先前的事情,再有現在的解釋,李大山就算不想接受也得接受。再加上卓哥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自己如何對不起李秀花,李大山對此也就深信不疑了。
李大山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貧不與富斗、民不與官爭這兩句話已經印到了他的骨頭里,所以在聽完這一切之后,他幾乎沒有任何意見發表,只是默默流淚。
“李叔,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聽我的,我肯定會給秀花討個公道!:”
“李叔,我也想給秀花討公道。秀花是為了我才拒絕那個混蛋的,我要是不給她報仇,我還算是男人嗎?”
陳鳳喜和卓哥你一我一語把李大山給說迷糊了,腦子本就已經不轉彎的李大山除了點頭和流淚之外再也給不了兩人其它反應。
把李大山哄好之后,陳鳳喜便是給葉狗打了電話。
葉狗在第一時間就帶人趕到了大望鎮,安排手下把李大山送走后,葉狗、陳鳳喜、卓哥三人便是在卓哥家里商量起了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葉狗離開西山市的第一時間韓圣的人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等葉狗到了大望鎮的時候,韓圣也得到了消息。
“圣哥,看這樣子,陳鳳喜應該在大望鎮了,要不要我去做了他?”
韓圣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說道:“身邊已經上演了無數兔死狗烹的故事,我還沒有傻到重蹈覆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