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白老太太,腦海閃過一個念頭:這人情不能要。
想到這,我與灰妞對視,后者微微搖頭,我心里響起了她的話:這死老太太是想與你有因果糾纏,而咱們是執法堂,與其他老仙有過多因果糾纏,對堂口不好。
我輕咳一聲,對白老太太回禮婉拒道:“此事與白家無關,何來欠人情一說,再者我為執法堂,此乃我分內之事,與您無關。”
還沒等白老太太繼續說話,灰妞直接上前將她拽走:墨跡,快把我那好幾大車金元寶還我!
事情全部處理完,下了山我定了火車票回家。
等到家時,已然是轉天凌晨三點,沒來得及換衣服直接倒炕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
在吃飯的時候,我看向供桌堂單,竟還是沒感應到秋杏的氣息,我皺眉在心中問道:秋杏又偷跑出去了?
鄭小翠帶著大黑狗出現,邊給它薅桌上的雞腿,邊說道:她不是去找碑王領罰了嗎,碑王給她安排了個活,這活要干一個月呢。
干點活就算懲罰了?那我二姑奶對秋杏還挺好,就是累了點唄。
鄭小翠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這活對秋杏來說,是最嚴厲的懲罰了。
說到這,她直接給我打了個影像。
畫面中,秋杏坐在桌后,面如死灰的在紙上記錄著什么,而她面前站滿了相貌猙獰的惡鬼婦人
鄭小翠:碑王對秋杏說:你不是愿意看八卦嗎?不是愿意看女鬼湊熱鬧嗎?正好東城積壓了很多鬼的家庭瑣事,你就挨個記錄,挨個判!
我干笑兩聲,一臉黑線:這對于秋杏來說,確實是酷刑
吃過飯后,我抻了個懶腰,本想繼續睡,電話卻在此刻響起,點開一看是賈迪。
接起后,就聽他說:“鐵哥,你醒了?店里有個緣主找你,我是讓她在這等你一會,還是直接讓她去家里?”
“在店里等我吧,我這就過去。”
到店后,就見凳子上坐著個大姐,她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樸素。
見她的第一眼,我就感覺這大姐性格特別犟。
“周師傅。”
聽見腳步聲后,大姐回頭對我打了個招呼。
我坐在凳子上問道:“大姐,你找我啥事?”
“我也不知道該咋說。”大姐用手揪著衣服,很為難的樣子:“我就感覺我婆婆有點嚇人,成天神叨的,沒事兒她就念叨,說家里有鬼。”
“沒事兒就喊,老頭子是不是你來了,二大爺是你嗎?二舅媽啊,是你的話你吱個聲,這些人都死了老多年了,恨不得骨頭渣子都爛沒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要不然我也不能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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