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中年人一臉恨恨道。
“啊!”
兩名年輕男女頓時一臉的失望。
“我真是搞不懂他。我又不是為了自己,我可是為他兒子,他兒子,又不是為了我兒子!小妹,不是我說你,你就不會跟你公公說說。平時耳根子磨一磨,多給他洗洗腳,錘錘背,能把你丈夫卡在這里嗎?”
中年人不好訓斥那年輕人,把根手指一指,指著自己楚楚動人的妹妹:
“現在的機會千載難縫,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將軍的空缺。我已經走通了所有的關節,所有的將軍都點頭應允推薦你相公。結果卡在你公公那里。”
“他這么不近人情,得罪了那么多人,也怪不得人家要派人剌殺他。真是氣死我了!”
中年人一臉的恨恨。
“大哥,不是我不上心,而是根本沒有用。”
楚楚動人的年輕女子低著頭,弱弱道:
“公公說王饒歷練不夠,性格過于柔弱,少了果斷。做個小都尉還可以。但如果做了將軍,就是禍患一方,最后反倒害了他自己。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做這個將軍。”
“柔弱、柔弱,哪里柔弱了?”
中年人一臉的怒火:“我就不明白。他即然能考中武舉人,哪里就能力不夠。哪里就做不了將軍?”
兩個小夫妻對看了一眼,心中滿是無奈。性格和實力并沒有必然的關系。事實上,王饒的武道天賦和悟性一點都不差。
但性格中的柔弱是一點都沒法改變的。
“一山不容二虎”,從小到大,家中有這么一個強勢的父親。王饒的性格哪里能強硬、果斷得起來。
想到這里,小夫妻心中都是嘆息一聲。
一晃數日,瑯琊城中的考生越來越多,三教九流,宗派世俗,無所不包。武科舉是朝廷三年一度的盛世,大量的考生匯集,意味著許許多多的客源。
“武者”和書生是不一樣的,購買力相當的強。在各種吃食用度上也是相當的大方。這也吸引了許許多多的商賈從各方匯聚而來。
楊紀下塌的客棧很快就人滿為患。一片喧鬧。
“太吵了。這個地方是不太適合待了。”
楊紀從桌上的邊陲地圖上收回目光,聽著外面高談闊論的聲音,心中暗暗道。吵只是在其次,不過大量的商賈匯聚,出入確實不大方便。
“還是去驛站待一待。”
楊紀心中暗道。
瑯琊城有朝廷專門為考生準備的驛站,只有參加武科舉的考生才能進去。其他人一概不得進去。如果一旦查實在里面魚目混珠,必然是一場重責。
哪里考生多,但是相對來說安靜一下。
“只是怕瞞不過楊玄覽。”
楊紀心中暗道。
進入瑯琊城已有幾天了。能瞞過楊玄覽的耳目到現在,也算是不錯。楊紀心中清楚。只要他想參加武科舉,就不可能徹底的瞞過楊玄覽,所差的只是被察覺的早晚而已。
不過,好在這幾天的研鉆,楊紀已經把西部邊陲地形圖熟爛于心,對于應對也早有了定策。
唯一的問題是。按照王弦的說法,王泰每次應該都是在武科舉前提前到達的。但是楊紀一直在觀察,王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也沒有關于他進城的跡象。
“難道路上出了什么事情?耽擱了不成?”
楊紀暗暗尋思。他卻不知道,還真是被他中的。王泰路上受襲,戰馬受傷。本來計劃到達的時間,大大延后。直到現在還在路上。
收拾了行李,楊紀很快從客棧里退了出去。
街道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一片繁華。楊紀隨意掃了一眼,就在人群中發現了幾十個武者,一個個走路就好像一只只公雞一樣,趾高氣昂,鼻孔都是朝天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功已經練的差不多了,不過到底怎么樣還不知道。正好拿這次武科舉做磨刀石,試試看我到底在整個瑯琊郡怎么樣,處于什么層次。”
楊紀心中暗暗盤算。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楊紀對于自己的能力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征令任務”的時候,楊紀也見過了各派的精英。
不過,天底下的高手臥虎藏龍,誰知道私底下有多少像自己一樣隱而不出的高手?
“閃開,閃開,閃開!”
正想著,突然人群騷動,一陣陣喝罵聲從前方傳來。楊紀心中一動,回過神來,只見街道左邊相隔三十多丈的地方,人群騷動,七八個一身白袍子的家伙兇神惡煞般的走了過來。
大概是嫌街道上的人太多、太擠了,礙著他們前進。這一伙白袍子見人就推,就撞,就撥,就拋。
這些人力氣極大,一路過來,基本上撞得是人仰馬翻,無人可擋。
原本還有秩序的街道,突然就變得一片混亂。
“橫什么橫,急著去投胎啊?”
人群中也有不顧氣的武者,破口大罵,話聲未落,碰的一聲,直接撞飛出去,在空中打了幾個滾,落到地上,血水都吐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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