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趙滑之間,日后是敵是友,就看楊紀參悟的這門新的《霸下負天拳》的威力了。
“籟!”
風聲掠過。楊紀和張籬一前一后,迅速消失在了山外。
“一群廢物!”
山下歡呼聲傳來的時候,山頂上,鐵劍派長老的臉色脹的像豬肝一樣,臉孔都扭曲起來。
一場還可以理解,但是接連二場都被不如自己的鐵冠派弟子擊敗。這就讓他無法接受了。
而且最可恨的是,他就在山上盯著,居然沒能看出一丁點的端倪。
“丁長老,怎么樣?我們鐵冠派的弟子還是看得過去嗎?”
鐵冠派長老端著香茗,悠閑的啜了一口,神情得意洋洋。
憋了這么久,終于出了一口氣啊!
鐵劍派長老重重的哼了一聲,撇過頭里,眼中陰沉沉的。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一道念頭從他的腦海中一晃而過。
他們不是現在才來的。而是來了有很久了。鐵劍派的弟子每一個都是優秀的,在此之前,他們至少每一個人都戰勝了大量的鐵劍派弟子,狠狠的羞辱了鐵冠派的弟子。
鐵冠派的弟子要是真有那么優秀,絕不可能容許他們在這里“威風”這么久。
“到底是怎么回事?連續三個最杰出的弟子都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了實力不如自己的?這種事情可以發生在別人身上,但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的弟子身上。”
鐵劍派長老心中此起彼伏,腦海中仔細的把剛剛看到的情況回想了一遍。然而廣場上那么多的弟子,就算真有什么貓膩。他又如何看得出來?
倒是鐵冠派長老隱隱看出點什么。
“這三場戰斗,好像周圍都有那個弟子的影子。”
鐵冠派長老輕啜著茶。腦海里卻是若有所思,隱隱浮現一名年輕弟子的身影。到底是自己宗派的弟子,鐵冠派長老多少比鐵劍派長老熟悉些。
不過,記憶中那個“可疑”的弟子,就連他也不認識。
“很面生,可能是新來的弟子吧。一會兒問問”
鐵冠派長老心中暗暗道。
這只剩下最后一場戰斗了。兩位宗派的長老都沒有談話的心思,各自抓著桌上杯子喝茶。
外人看起來和諧無比,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認為下面的爭斗是那些弟子自作主張的決定。殊不知,兩人沒有打起來已經算不錯了。
“希望最后一場。宋義(趙滑)能夠贏!”
兩人腦海中轉過同一個念頭!
楊紀抵達趙滑的宮殿的時候,才知道鐵劍派那么多人哪里去了。許許多多的鐵劍派弟子擁簇著一名面如冠玉、氣派非凡,頗有領袖風范的青年,和趙滑身邊的人涇渭分明,互相對峙。
“這個人大概就是宋義了。”
楊紀心中暗暗道,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不得不說,單從面相來看,宋義的看相確實比趙滑高多了。
大殿中的氣氛有些詭異,楊紀和張籬走了進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趙滑不動聲色的瞧過來一眼,微微有些詫異,遞過來一個“你自便”的眼神,然后又很快轉過頭去。
現在這種時候他實在沒空招呼楊紀。
楊紀不動聲色,貼著墻角和張籬一起融入了趙滑身后的一名名鐵劍派弟子中。
“楊師兄。”
周圍的人都小聲的跟他打著招呼,楊紀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他們兩個不知在搞什么。”
楊紀微微皺了皺眉頭。鐵劍派的人上山也有一段時間了,楊紀本來以來,自己趕過來的時候可能已經遲了,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或者至少,也會有一些沖突。
但事實上,除了下面的弟子外,趙滑和宋義看起來根本沒有一點點敵對的樣子。就像兩個熟悉的人,邀請過來一起喝茶一樣。
整個大殿里,時間好像凝固了。楊紀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就保持著這種狀態,等待了多久。
“噔噔噔!”
就在楊紀疑惑的時候,一陣陣噔噔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眨眼間,一名穿著黑色布衣,腰懸長劍的鐵劍派弟子匆匆的走了進來。在殿內看了一眼,立即走到宋義的身邊,附耳細語了幾句。
楊紀看得仔細,宋義雖然表面上還保持著風度翩翩的樣子,不動聲色,但是眼角卻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神情微微一變。
“原來他是在等外面的消息。”
楊紀瞬間明白了過來。宋義和趙滑的恩怨遠不是兩人的恩怨那么簡單,滲及到兩個宗派的競爭。
而且一路同行,鐵劍派弟子的那些挑釁、羞辱計劃,宋義也不可能不知道。
“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個宋義,是在等著配合外面的行動。”
楊紀心中頓時一片透徹。
不過是數息之隔,趙滑手下另一名鐵劍派弟子腳步急促的走了進來,直接繞到趙滑身邊,附耳細語。
“哈哈哈,宋義,這一局你們輸了。”
趙滑大袖一拂,開口大笑,打破了大殿的寂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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