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比溫阮大了好幾歲,可該死的,他竟像是陰溝里的老鼠,不僅見不得光,還得被迫喊她一聲‘姐姐’。
這叫什么事?
他自身后擁著溫阮,誰知道女人又挪了挪身子,只是敏感處的肌膚稍稍觸碰,便又勾起烈烈火焰。
明顯被東西抵著,溫阮困意漸消,“弟弟別鬧,累。”
難怪都說要找弟弟呢,果然年輕體力好,還怪會哄人開心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以前結什么婚?
直接養只小奶狗不是挺好的嗎。
她以為說一聲‘累’,對方便會乖乖聽話。
可事實并非如此。
僅僅只是兩個晚上的相處,他似乎已經弄清楚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只稍稍誘引,她便丟盔卸甲。
他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垂,摩挲著,啃嚙著,激的她止不住嚶嚀。
男人忍俊不禁,“身體可比你的嘴更誠實。”
饒是她定力極好,終究招架不住他的撩撥,便再次墜入深淵,癡纏繾綣。
這一次,久的可怕,溫阮徹底敗北,含淚求饒。
男人卻湊到她耳旁,小聲說道:“饒你也不是不可以,喊一聲‘哥哥’?”
溫阮心里尋思著,現在的小奶狗真會玩,但她堅持立場,“弟弟就是弟弟,我才不改口。”
“是嗎?”他壞壞一笑,攜兵退場。
被他使壞的吊著,巨大的虛空包裹著溫阮,那種折磨簡直讓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