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蘇遠竟然還能去別人家里做席面。
南鑼鼓巷里,也就何大清有這個手藝,別人請他做一桌席面,那都得花幾塊錢。
“這,這……”
閻埠貴到底是個文化人,腦子快臉皮厚,很快便想到了別的說辭。
“小蘇啊,真沒想到你還能給人家做席面!比老何家的傻柱還要厲害啊!”
“你今天忙一天了,累壞了吧?這樣,我家里還有瓶西鳳酒,咱爺倆一起喝一盅。”
“最近閻叔對你的關心不夠,你可不要怪閻叔,閻叔其實還是很關心你的。”
“要我說啊,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不能一直在那救助站里待著。”
“你到我那,咱爺倆一邊喝一邊聊,閻叔給你指條明路……”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十分“真誠”,仿佛真心為蘇遠著想,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但蘇遠已經沒啥耐心和他繼續嘮嗑了。
“閻叔啊,您那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兌水酒,就自己留著喝吧。”
“我確實累了,回去自己熱熱菜,吃完洗漱準備休息咯。”
“拜拜了您嘞!”
說完,蘇遠擺了擺手,直接朝著家里回去了。
“誒,小蘇!別介啊!”
閻埠貴急了,但蘇遠卻沒再搭理他,快步往家里回去,然后開門,關門。
“嘭!”
看著關上的門,閻埠貴那個悔啊!
早知道之前就不跟著湊賈家和易中海的熱鬧,去針對小蘇了。
要不然,就憑他先前和蘇遠那一根魚竿四條魚的關系,蘇遠有多余的飯菜,指定會給他嘗嘗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拒之門外。
“蘇遠都能單獨給人家做席面了,以后說不定也是個廚子,不愁吃喝的。”
“我必須得和他打好關系,這樣子以后還能蹭點飯菜吃。”
“至于易中海和賈張氏那倆夯貨,就是個沒眼力見的,老想著算計小蘇,我以后不能跟他們搭邊了。”
閻埠貴在心中盤算著,決心以后必須要和蘇遠打好關系才行。
忽然。
閻埠貴愣了一下,喃喃道:“咦,不對呀,他怎么知道我家里的西鳳酒是兌水的?哪個龜孫子和他說的這事?”
……
因為蘇遠和閻埠貴在前院的一陣嘮嗑。
蘇遠給別人家做席面,還帶回來不少菜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這消息可驚呆了大家。
做席面可不簡單,大家都沒想到蘇遠這個鄉下來的小伙子竟然能有這本事。
但又想到之前蘇遠自己在家里面做那些菜的香味,好像也沒什么問題,他確實是有些廚藝上的能力的。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蘇遠竟然又帶回來一堆菜!
要知道。
四合院眾禽獸,大部分都是普通工人,除了易中海和賈家都是各自兩口外,其他每家至少都是三四口人,多的更是六七口人,家里好幾個孩子。
他們家里就一個工人養全家,都是捉襟見肘,一個星期也不見得能吃上一頓肉。
像蘇遠這樣子,幾乎天天吃幾斤肉,還帶回來那么多菜的,更是絕無僅有。
何大清都不敢這么吃!
眾人羨慕嫉妒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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