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浩宇帶著人來到了沈俊生的住處,也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方令儀。
此時方令儀已經完全蘇醒了,她坐在地上正納悶著,為什么會在院子里,還被五花大綁了?
最主要她的脖子很疼,說話都有些困難,而那幾只狗子此時還在院子里,沖著她拼命的叫,偏偏沈俊生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在她自艾自憐的時候,沈俊生帶著人回來了。
“方令儀同志,請問你現在感覺如何?”蔣浩宇問道。
“很不好,嗓子疼,為什么我醒來會在院子里?沈俊生,我不是和你說過把狗子拴在院子外面嗎?為什么你不聽話,我不喜歡狗子。”方令儀身體不舒服,所以說話口氣也不好,兇巴巴的。
可在沈俊生眼中,這樣的方令儀那就是不正常。
“蔣隊長,她這說話語氣不像是我媽平時說話語氣,你說她是不是還被附身著?”
他整個人都是瑟瑟發抖。
“沈俊生,我不是你媽誰是你媽?你皮癢了是不是?還不快點放開我?”方令儀大吼。
她真是要被這個蠢兒子氣哭了,這個蠢兒子想一些什么?
“你要不問她一下家里比較隱秘的事情,這樣放心也一些。”蔣浩宇想了一下說了一個比較中肯的建議。
“媽,你聽到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才給你做測試的,誰讓你昨晚被臟東西附身,跑到院子上吊,你看我脖子還是你掐的。”沈俊生指著自己的脖子。
方令儀這下子算是明白為什么自己被綁起來了。
她只覺得整個人毛骨悚然。
“媽,我爸是誰?”
“沈棟邦。”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錯了,這個好像不是我媽,我媽說我是她和情人的孩子。”
“你沒說是你親生父親。”方令儀破防了,厲聲吼道。
“那你說一件只有我們兩母子知道的事情。”沈俊生又提出來。
“我會修車,當年帶著你一起去修車行你還記得嗎?”方令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異笑容。
“對,我相信你就是我媽媽。”沈俊生連忙說道。
他上前解開了方令儀的繩子。
蔣浩宇總覺得方令儀說這話的時候怪怪的,按理說方令儀是沈家養尊處優的夫人,為什么會去學修車這樣下等人的活?她要人去修車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有必要親自去學嗎?
不過他很快拋到腦后,畢竟方令儀會修車和她被臟東西附身沒有任何的關系。
“沈俊生,你們還是盡快換地方吧,這里不宜久住,這次你們是運氣好沒有出事。”蔣浩宇勸道。
“嗯。”沈俊生心不在焉的點點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