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皺眉,正要制止的時候,忽然邊上吹來一道風,一下子把這位結丹修士掀翻在地。
不等呂安發作,結丹修士這才仿佛看清了呂安的臉,對著他接連道歉。
“師父對不起,我剛才以為是那些人的同伙。”
呂安雖然不悅,但點頭。
“你退后,不要殺了。”
“他們已經被魔族奪舍了呀,不能不殺,師父,您不要犯錯。”
男子雖然還喊呂安師父,但對于殺三人,卻意志堅定。
“不能殺,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不然你以為你們結丹修士為什么干不了三個元嬰修士。”呂安只覺得心累。
“師兄,不可以這樣婦人之仁。”蔣濤來到呂安身邊勸道。
“呂安,你要是包庇,就別怪我們上報上去。還是你也是已經被魔族污染了?”莫翊搖動著折扇,表情似笑非笑。
“我劍山處理門內之事,要你們多管閑事,滾!”呂安毫不客氣說道。
“哈哈哈!”狂笑之后男人瞬間收斂了笑容,隨之手中折扇也合上,表情變得嚴肅。
“呂安,魔族的事情不是你們劍山一家的事情,而是整個修仙界的大事,誰要是遇上了都能來管。你有意見嗎?”
“那也輪不到你們來管。”呂安此時看出觀月派這三人來此似乎并非巧合,反而像是有備而來。
“師兄,這件事已經不是你我能解決,既然白安和傅定都有被奪舍的跡象,不妨讓觀月派插手進來,這樣師叔怪罪下來,我們把事情推給觀月派就好。”蔣濤對呂安嘀咕。
呂安皺眉,他想反對,但心中又有一個聲音讓他同意。
他目光看向了陸運幾個,剛好和陸運對上。
“師兄,你還記得出來時候師父說的話嗎?你真的覺得我們幾個是被奪舍了嗎?雖然我不知道我和傅定身上的魔氣是怎么來的,但這么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你覺得妥當嗎?”
陸運一聲聲的質問,讓呂安耳朵仿佛有無數蜜蜂在叫。
“師兄。”旁邊的蔣濤也勸。
“呂安,這件事你做決定也沒有用,你做不了決定,就算你們掌門來了都沒有用。”
“夠了。”呂安大喝一聲。
“我們劍山的事情,輪不到其他門派來指手畫腳。”
說完他看向還在攻擊白安陸運三人的結丹弟子下令:“全都給我住手,不然殺無赦。”
他的話音落下,結丹修士該殺的還是殺,其中一個弟子目眥欲裂的看向了呂安;
“師傅,若您與魔族為伍,便不再是我的師傅。魔族是眾矢之的,人人得而誅之。即便您請來師祖,也無濟于事。今日這三人,必須伏法。”
呂安氣的就要動手,被蔣濤一把拉住:“師兄,你不能如此,別寒了弟子們的心。”
蔣濤說完,又轉向了弟子們道:
“諸位所甚是,魔族確實應被眾人所討伐,不應存在門派之見。”
他接著又向觀月派的三人懇切地說道:“觀月派的幾位師兄,感激你們的正義之舉。我師兄心地善良,不忍對同門師兄弟出手,還望各位能助我師兄一臂之力!我師兄定會深表感激。”
“哈哈哈,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劍山竟有如此妙人。既然你已稱呼我們為師兄,我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這點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焦和莫翊邊說邊向前邁出一步,而他們身后的老者始終保持著一米的距離,隨時準備著保護兩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