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哪?顛簸中拉動傷口的疼痛,將張天涯驚醒了驚醒的也只是精神而已,眼皮卻如同泰山一樣沉重,幾次努力下,都沒能睜開。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有夸父的星神之力,在與自己的劍氣在互相撕殺,使他的重傷的身體,根本無法自行愈合。張天涯此刻的情景,與當初他打傷儀云的時候,是何其的相似!讓張天涯不禁苦笑想到一句現在的名來:出來混,早晚要還的!但是著一個苦笑的表情,卻讓拉到了他面布的肌肉,傳來一陣針刺般的劇痛。“你醒了。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他耳變傳來。這才將張天涯的注意力拉會了現實,開始注意起自己周圍的情況來。由于現在張天涯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憑借身邊劃過的微風,確定自己正在移動中。而身下顛簸的后輩,加上下垂的雙手觸碰到的皮毛的感覺、還有連綿不絕的馬蹄聲告訴他,此刻自己應該在馬背上,被人載著狂奔中。而救了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青年男子了。不過他一面騎馬,還可以發現自己醒來后的細微變化,而且還可以在狂奔之中說話,讓自己覺得是耳邊輕語,肯定是傳音入秘之類的功夫。此人身具武功,但又不是原嬰期以上地高手。因為他沒有飛行,而選擇騎馬。張天涯通過簡短的分析,便給這個救自己一命的恩人,下了一個簡要的定義。本想馬上開口道謝,但奈何自己現在的傷勢實在太過嚴重,只能放棄。等以后再做報答。一面引導這體內的劍氣,來有組織的對抗星神之力的進攻。張天涯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夸父最后地星爆。居然炸出了一個空間裂縫出來,將自己吸了進來。這么說,自己現在身在哪里,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難道我已經二穿了?這次又穿越到其他的地方了?會是哪里呢?我被一個武功不弱的人所救,但這人卻騎馬而行,如果估計得沒錯的話。很可能是一個武俠世界。可到底是哪里呢?大唐?射雕?天龍?倚天…沒有辦法,這小子穿越到上古之前,就是同人看得最多。如果他現在可以說話,第一句肯定是問問這位恩人的貴姓高名。總之不管到了哪里,只要過一段時日,身上地傷痊愈了,都可以橫著飛了。不過,丁香、精衛還有白玉他們怎么辦?不行!我必須想辦法回去,昆侖鏡,對了。目標還是昆侖鏡。只是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年代,這面鏡子在什么地方。一切先養好傷再說吧…時間在張天涯胡思亂想中過得很快,一會功夫。救了張天涯的青年男子就到了他的目的地。張天涯卻只是感覺到馬速逐漸減慢,最后停了下來。跟著是自己被扶下馬來,再次聽到那青年男子大聲叫道:“柳姑娘,我在路上救下一個人,看他的樣子快不行了,開看看還有沒有的救!”“阿元,是你回來了。”一個柔和的女子聲音回答了青年男子的話,跟著是一聲開門聲響:“呀!這人怎么渾身都是血。快!快把他扶進屋來,讓我看看!”就這樣。一代劍仙就著被抬進了屋,扶躺在病床上。被稱為柳姑娘的女子簡略的查看了一下張天涯地傷勢,一邊皺眉搖頭,轉對那被她叫做阿元的青年男子問道:“他地傷很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重,這么怪的傷。而且此人地修為應該不低,我本想用真氣來探察他的身體狀態,反被兩股既然不同的能量波及,險些受傷。你是在什么地方發現他的?”阿元坐到了窗口處木桌邊的椅子上,牛飲了一大口涼茶后,才回答道:“我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他的。奇怪的是他渾身都是血,但發現他地地方四周,不但沒有一點打斗的痕跡,甚至連多余地血跡都沒有。怎么樣,還有的救嗎?”柳姑娘微微搖頭,無奈的說道:“他現在的傷,我根本無法下手。只能調配一些固本培元的湯,維持住他的生命,同時利用金針度穴的方法,來刺激他保持清醒。此人的修為不低,或許有自救的本事也說不定呢。”張天涯聽了暗自點頭,這個柳姑娘說的一點沒錯。他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消滅體內殘余的星神之力,除非有一個神級以上的高手可以幫忙將星神力拔出,如果被其他醫生胡亂醫治的話,只能是越幫越忙。柳姑娘為張天涯施針、煎葯,自然不用多說,到喂葯的時候,張天涯雖然身體無法活動,但咽下葯湯這個簡單的動作,還是可以辦到的。同時也是變相告訴兩人,我還清醒著,會盡力配合你們的治療的。安置好了張天涯,柳姑娘轉對阿元問道:“你這次一出去就是三天,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你的那個朋友,答應送我們走了嗎?”躺在床上的張天涯,聽到此話也提起了精神來,他們談到自己的事情,自己說不定就能聽出現在到底是何時何地了。“哎…”阿元大搖其頭,郁悶的說道:“別提了。我那個朋友到是沒什么問題,他也答應可以護送我們出國。但我這次出去,卻聽到了很多驚人的消息,我們之前的逃難計劃,恐怕要重新思量了。”張天涯暗想,最好是什么軍國大事,那我起碼可以先確定一下年代。柳姑娘忙追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阿元嘆了口氣道:“原來我們躲在這里的這些日子以來,天下所發生的變化,既然比幾千年來,加起來還要多。先是聽說三天前青天劍仙張天涯終于從那個寶藏里出來了,與星神仙夸父在戰域大戰,最后兩敗俱傷,星神夸父現在還在療傷中,而張天涯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據說是被夸父的星爆給轟得煙消云散了。”張天涯現在終于可以確定自己所在的時代了,原來夸父那星爆的雖然已經打亂了空間,卻沒有影響到時間。所以自i在上古,只是不知道具體被送到哪里了而已。不過聽阿元話里的意思,應該還在神州。這邊張天涯放下了心來,卻聽阿元繼續說道:“不過外面流傳說,因為白帝早在決斗之前,在星神夸父身上種下了一道保命真氣,才是現在的這樣的結局的。如果不是這樣,獲勝的肯定是張天涯。現在這種說法鬧得很兇,對東夷很不利!”不用問,散步這個消息出去的,肯定是師兄凌飛了。“呵呵…”柳姑娘呵呵一笑,調笑道:“聽你現在的口氣,已經開始直呼白帝、夸父以及東夷的名字了。看來你已經不拿自己,當東夷的子民了呢。”阿元則不屑的會道:“東夷負我在先,我自然沒必要再保持什么忠心!不過剛才說的事情到與我們沒什么關系,而影響到我們決定的,卻是另外一件驚動整個神州的大事!”張天涯不禁暗笑到,青天劍仙正在你面前躺著呢,怎么會和你們沒關系?“什么大事。”柳姑娘好奇的打聽道:“說來聽聽。”阿元卻苦笑道:“我們本來不是打算潛出國去,到神州凈土太昊避難嗎?可是我昨天剛剛聽到的消息,青帝伏羲與大地之母女媧娘娘一齊宣布,他們將從即日起歸隱云游,除非有人敢動他們地兩個女兒。否則決不會再插手神州之事!”“什么!”聽到阿元的話,柳姑娘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嗚…”而張天涯聽到此話后,馬上聯想到了師傅這幾年來怪異的表現,不由信了七八分,情急之下也想驚呼,卻因為牽動到傷口,而吐出一大口血出來。嚇得兩人忙終止了談話,來查看他的傷情。山中無日月。五天后,張天涯終于睜開了眼睛,次日,終于能開口說話了。當時阿元和柳姑娘正在研究去向哪里的問題,張天涯突然開口說道:“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如果你們只想找一個安身之所。不如等我傷好之后,帶你們去神農吧。在下是神農國的人,在那里還算有些地位。”雖然氣息很弱,兩人到也聽了個清楚明白。不過可惜的是,兩人雖然注意到了他地話,卻更驚喜他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相反對他剛才的提議,直接被兩人給忽略掉了。阿元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因為修煉道法的功勞,他的真實年齡已經二十有五了。一聽張天涯開口。馬上將那分析不明白的時局拋到一邊,忙對張天涯問道:“你終于可以說話了。昨天你睜開眼睛后,柳姑娘還叫我不要打攪你。可是我真地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受那么重的傷?”此刻張天涯早已經被阿元洗過了身子,也換上了他的衣服,早不是之前的那血人模樣了。聽對方一問,微笑反問道:“你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貿然救了我,就不怕我是壞人,最后會害了你們嗎?”還沒等阿元回話。柳姑娘一笑說道:“我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現在在這里,都只是我的病人。一連六天保持清醒療傷,卻無法開口說話,也卻是難為你了。剛好阿元這家伙好奇心很重,你們好好聊聊吧。男人說話,我就不在合理打攪了,我出去給你煎葯。”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她卻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好女孩。柳姑娘走后,張天涯才想起回答阿元的問話,嘆了口氣道:“沒看出來嗎?我是被仇家傷成這個樣子的。”阿元見他含糊其詞,不甘的追問道:“那你總該把名字告訴我吧,要不我怎么稱呼你啊?”張天涯心道對方救了自己一命,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便如實答道:“張天涯。”卻沒想到阿元居然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不想說就算了。等你傷好一些,我們就準備離開了,你怎么辦,是否與我們同行?”“同行當然問題。我之前就說過,我本是神農國的人,因為受傷才流落至此地。”張天涯隨即也提出了心中的疑惑道:“反到是你們,在這里住得好好地,怎么非得逃亡不可。”見對方有些遲疑,忙補救道:“當然,不想說的話,也沒關系。我只是隨便問問。”“到也沒有什么難以啟齒的,只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反正現在也沒事情可做,我就和你漫漫說說吧。”隨后,阿元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對張天涯敘述了一遍。原來阿元本名是許鎮元,原是東夷國靠近昆侖山邊境的一個小門派,飛云山莊的少爺。可惜由于是庶出,雖然修為比兩個不務正業的哥哥強上許多,甚至隱有青出于藍地趨勢,但卻并不受其父重視,一直底人半頭。因為生活太過壓抑,他經常出門散心。卻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被這一帶最大地門派,朝星門掌門的公子無故攔住去路。許鎮元知道次人一向囂張跋扈,本欲避之大吉,奈何對方并不打算放過他,不但多翻挑釁,最后更說出了一些侮辱性的字眼出來。李鎮元虱之下,將其打成重傷。不過他這一時的沖動,卻惹下了大禍。當晚,朝星門張門德星真人就找上門來,要許鎮元的父親把許鎮元交出來,給他一個說法。沒想到其父卻膽小怕事,又因為向來看許鎮元不是很順眼,竟然當面就欲將他交給對方處置,是殺是剮,決不過問!許鎮元因此徹底的對自己的父親絕望了,當即宣布與其斷絕父子關系,并依靠對地形的熟悉,加上德星真人為了保持身份而沒有出手的裝逼行為,硬是殺出一條血路,利用之前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一塊傳送玉簡,逃了出來。但那時候他已受傷極重,幸被隱居修醫的柳盈雪所救。但傷卻到現在都沒有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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