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哀家寢宮。”
“是不要命了嗎?”
“來人。”太后朝著門口大喊,卻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小招子。”她又大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小席子。”
她意識到不對勁,驚恐地往門口看去。
只見踢開她寢宮門的正是裴靖川,他身后還跟著裴奕,何湫及沈霖淵。
“你們夜闖哀家的寢宮所為何事?”她雖然被他們的氣勢怔住,面上卻依舊裝作很冷靜。
裴靖川將手中的木匣子砸向她。
“當然是替那些死去的冤魂來找你索命。”
“就問你怕或不怕。”
“大膽,哀家是你的母后,你怎么能如此對待哀家。”太后怒瞪裴靖川。
“母后?”裴靖川冷冷一笑,“太后怕不是忘記了本王還有生母。”
“本王的母后是你永遠比不過的人。”
“你還真是太后之位坐久了就以為能一直高枕無憂了。”
“這些年本王留你一命不過是為了父皇的遺愿。”
“父皇讓本王照顧你,本王便忍了。”
“可如今證據擺在面前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若是父皇看到這些東西,定會后悔當初留你一命。”
“你…你們…太子,你莫不是瞎了,由著你皇叔如此對哀家。”
太后見對付不了裴靖川,只能求助地看向裴奕。
但是裴奕卻無視她的求助,沉聲道:“太后還是先看看那些匣子里面裝的是什么?”
“今日若是父皇來,恐怕也救不了你。”
聽完裴奕的話,太后這才驚恐地打開了木匣子,匣子里面裝的竟然是她與北疆的書信及送往北疆物資的憑證。
這些不是早就被毀了嗎?
為何會出現在這。
她嚇得摔下了手中的木匣子,辯解道:“不,這些都不是真的,是偽造的,你們要相信哀家,不要被這些騙了。”
“太后,如今證據擺在面前你讓孤如何相信你。”
“只要你交出蠱王,孤或許可以饒你一死。”
“裴奕。”
太后將匣子砸到了裴奕身上,怒道:“哀家是你的祖母,你要為了外人為難祖母嗎?”
“哀家最在意的就是你,可你所所行對得起哀家嗎?”
裴奕緩步上前,眼眸黑沉:“太后,你所犯之事是大罪,不是孤是否為難你,而是沒有人會饒恕你。”
“今日就算父皇在此也不會放過你,畢竟你傷害的是父皇的江山。”
“若肯交出解藥,暫且饒過你一命。”
太后見裴奕不聽她的話又把目光看向了何湫。
她說道:“永俊侯,哀家自來和你沒有瓜葛,也沒有傷害過你,哀家之前還抱過你,你父親繼母不喜歡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哀家扶持。”
“你真的要和他們一塊對付哀家。”
“若是沒有了哀家,你便不會有好日子。”
何湫冷冷一笑:“太后還真是老了,你何時偏袒過我,你偏袒的一直不都是我那繼母嗎?真是比不上原配的人就喜歡跟上不了臺面的人一塊玩。”
太后被氣到了。
“你,你們,休想,休想與哀家斗。”她拿出匕首直直朝裴靖川刺去。
裴靖川側身躲過,一腳踢開了她。
他的劍指向她的脖頸。